趙大人停手吧,大清要被你搞亡了!
“趙忠卿,你越來越歹毒了。
何家染坊的掌櫃的,是不是讓你搞進牢獄的,就為了活吞何家的布匹生意!”
上朝前,午門外的趙忠卿被紀曉嵐一把拉住。
和劉墉相比,紀曉嵐就是小卡拉米。
劉墉都不曾放在眼裡,就更不要說這個書呆子了。
“是我吞的,我不光吞了何家染坊,我還要吞更多的這樣的大產業。”
“你——!
就不怕我告到皇帝那裡去嗎!”
“那就告去吧,你看看皇帝是幫你還是幫我。”
趙忠卿的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模樣,把紀曉嵐的肺都要氣炸了。
從來都有想過,身為當朝的大員可以這般無恥。
那何家一家老小,都跪在了自己門前好久,哭訴著遭遇的不公。
“你這是公然的搶劫!和匪徒有什麼區彆!”
“這世界本來就是一場搶劫,你拿我的,我拿你的,隻不過,我用的辦法,更加明顯直接罷了。”
這句話,徹底把紀曉嵐氣的都要嗝屁。
胸口憋堵的氣,一下子沒上來,幾次都要昏厥過去。
“何家,何家乃京城大戶,其祖上老祖宗,更是皇宮中擔任過聖祖康熙爺的奶娘!
趙忠卿,你真是要銀子不要命!
你就等著我奏明皇帝,要你好看!”
朝堂上。
皇帝嘉慶聽到紀曉嵐泡浴連珠似的發言,情緒激昂的仿若公公雞似的,它的反應,更像是樹懶。
仿佛一切都知道。
發現自己是在唱獨角戲的紀曉嵐扭頭看向四周,發現不止高高在上的皇帝是無動於衷之色,就連周圍的群臣,也都是。
他們仿佛被下了魔咒一般。
麵對罄竹難書的趙忠卿目無王法的行徑,視若無睹。
“紀大人,何家的事,已經板上釘釘,證據確鑿,您就不要試圖再翻案了。”
“趙大人這次做的沒錯,何家確實有罪。”
嘉慶緩緩起身,袖子裡的拳頭攥的緊緊的,何家一事,它知道整個事件都是趙忠卿在搞鬼。
為了獲得何家的生意產業,竟然隨意捏造一個所謂‘懷疑何家有通白蓮教’一罪,便緝拿了其當家人。
這一罪名,純屬莫須有!
但身為皇帝,它不能降罰。
因為……這一切,按照趙忠卿給自己的解釋,就是,為了房地產。
眼下距離當初檄文天下的日期,還剩下不到二十天。
房地產卻還有因為資金問題導致不能開工。
趙忠卿一口一個萬不得已,才搞了這一出。
光是何家產業,就價值數千萬兩白銀。
他這個做皇帝的唯有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房地產倒了,整個大清就垮了,何家倒了,也就倒了,根本不會有影響。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一切為了房地產,忍!
嘉慶牙關緊咬,心裡已經把趙忠卿給碎屍萬段成百上千次了。
“趙愛卿,你辦的很好,這次案件功勞很大,後麵朕會獎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