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停手吧,大清要被你搞亡了!
“老乾爹辣醬……”
王三槐目光挪移到手中的這玻璃瓶裡那紅紅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玩意。
“好奇怪的名字。”
名字奇怪,讓王三槐對這個辣醬的味道產生質疑。
“這也是那趙狗賊搞出來的?名字很是惡心人,總感覺喊了他一聲爹似的。”
“對,是趙大人發明從出來的。”
王三槐怒目圓瞪一眼被擒拿在地的小販,“什麼趙大人,趙狗,找狗賊!來人,掌嘴!”
啪啪啪~
小販當即被兵卒寬大的手掌,把嘴巴胡了個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接下來還需他用嘴介紹,王三槐輕易不會停手製止。
順著剛才貨郎教的,王三槐打開辣醬,把麵包小心的沾了些辣醬上去,臨到嘴邊,用鼻子嗅了嗅,感覺沒什麼問題,小心的放入嘴巴,淺嘗了下。
隨著咀嚼的開始,整個麵龐肉眼可見的享受感。
“嗯,蠻不錯。”
“還可以。”
“這辣醬夠味。”
“喲,有新酒了?醬香味?啥意思?”
看到這新瓶中的酒。
王三槐的雙眸即刻放光。
一直以來,它對眾多京城來的商品中,最為上心的就是酒水了。
紅心二鍋頭自己喝了大半個月,越喝越喜歡。
自認為是世界上最烈的酒。
這忽然蹦出來的醬香味,絕對還要烈吧!
事不宜遲,王三槐直接拔掉瓶塞,一股濃烈的香味,躥了出來,在鼻尖縈繞。
這種香味,很是特殊。
讓人陶醉,讓人沉迷,讓人的饞蟲都要爬出來了。
“這酒……”
咕咚咕咚~
王三槐激動的伸出舌頭到瓶口,顯示貪婪的吸吮夠了這濃重的醬香味後,才咩了一小口。
咕咚~
進入嘴巴的那一小口醬香味酒水,隨即在口腔中綻放香味。
一時間,味蕾所觸及之處,皆是此味。
舍不得咽下喉嚨的王三槐幾番忍耐,但還是忍不住欲望,一口咽了下去。
醬香味的酒水並不烈,卻讓人覺得,比那二鍋頭的高濃度烈酒要好喝多了。
“好喝,好喝,好喝啊!”
王三槐舉著巴掌大的醬香味茅台酒,大嚷的嚷了出來。
“此酒隻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呐!難得啊!”
“我沒算白活,能喝到這樣的美酒,人生何其樂哉,何其樂哉!”
在王三槐的生命裡,酒色財氣,酒永遠都在第一位。
“好一個茅台酒,再給咱多幾瓶,多多的,全都都給我拿來!”
被羈押下跪的小販連連搖頭。
因為這酒是新品,還是爆品,還沒出京城,大部分生產出來的,就已經被京城內部的達官顯貴們給內部消化了。
能夠流出來的醬香味茅台酒,可以說,極其稀少。
這車上的一瓶,它還是京城花了高價買來的。
目的就是等把貨物買完後,把這一瓶當作孝敬的禮物,待會到家裡給翠幕將亡的老爹品嘗一下。
畢竟,不能白來這世上一遭。
這一口醬香味茅子就如同瓊漿玉液般。
這都是聽京城的富人們談論說的。
具體什麼味,自己也沒喝過。
“大教主,這醬香味矛子,價格昂貴,且限量,京城的達官顯貴們每天就陪人在酒廠門口蹲著,哪裡還有賣的哦。
這僅此一瓶是小的托了關係,花了重金購的,本意是帶回去給我那私酒如命的老爹嘗一下。
也好讓他老人家可以不枉此生的走。”
聽到隻有一瓶。
王三槐的表情落幕到了極點,倒了倒空蕩蕩的瓶子,實在無半滴酒水漏出後,還是不甘心的再驢車內刨了個遍,發現真的隻有一瓶,貨郎沒有說謊,這才作罷。
“沒有就算了,這次,你這個三輛馬車再過來我襄陽城販貨售賣,就隻能帶這醬香味茅台來,其它的什麼都不能裝,麵包不行,老乾爹辣醬不行,泡麵更不行,隻能裝酒!”
聽到了沒有?!
王三槐一腳踹過去。
“要是沒有帶來,我剝了你的皮!”
小販頂著身上的灰塵,一骨碌爬起來,連連磕頭。
“大教主誒,我的大教主,這醬香味茅台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接觸到的,我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啊。
茅子酒在京城原產地,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就此一瓶,實在是機緣巧合下購買所得。”
小販心裡懊悔。
懊悔就不該把這瓶酒帶來路上。
就該路上控製不出體內的饞蟲,給喝了。
就不該為了那點虛榮心,為了讓家鄉父老長見識,為了讓老爹誇自己一句,而帶到這來。
聽到是這樣的情況。
王三槐自然是不甘心的。
如果說之前的紅星二鍋頭是瓊漿玉液,那麼這醬香味茅子就是比瓊漿玉液還要瓊漿玉液的存在,是天上宮女們捧在手裡,準備倒給玉皇大帝的那白玉玲瓏壺裡的酒。
“給你一萬兩銀子夠不夠?!”
“五萬兩!”
“十萬兩!”
見到小販一個勁搖頭,王三槐抓耳撓腮。
這酒,就像他的命根子一樣了,從剛才咩了那一小口開始,就已經成了生命中至關重要的存在。
“大教主,這酒是剛出來的新品,實在是供不應求,京城的達官顯貴都在哄搶,外省的就更不要說了。
可能要不是我把這一瓶茅台私自帶出來,你們哪裡知道這個酒的消息呀。”
“那本教要什麼時候才能花錢買到這樣的瓊漿玉液?”
“大教主可以等,等到哪天哪期的報紙刊登上茅台酒的廣告後,可能就可以花錢買到了。
聽說這茅台酒,有普通款,還有限量款,至尊款,典藏款,一個比一個昂貴,當然它們目前還隻是流言。
況且這些版本的酒,除去普通款,都需埋入地底進行酵藏,才能成就。”
普通款,限量款,至尊款,典藏款。
這些詞彙。
在王三槐身上,無異於一個個婀娜美女們,浮遊在背部,胸膛,麵龐的芊芊玉手,騷癢無比,饑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