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爺自裁死在在京城外,痛苦。
如今關外全境被占,大清正式滅亡,慟哭。
劉墉也顧不得老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因為滂沱般的大哭,幾次哽咽。
“皇上啊,大清啊……完了,完了……”
從前還能退居關外。
如今,天下之大,又有道光皇帝何處容身之所呢?
道光皇帝是個十分賢明的皇帝啊!
他節儉質樸,一餐隻吃三樣菜。
衣服,都打上了補丁。
雖無大的功德,卻也無過失。
怎麼老天爺,就這樣要亡我大清呐!
“你這個老頭子,我們不殺你,但是你得去說服你們滿人的皇帝,成為我們大英在這片東方土地的代言人。”
甘特拔出腰間的刀,刀劍直指這位七十歲老人的鼻尖。
之所以會這樣說。
隻因為相比於範家這個傀儡,甘特覺得立滿清這個傀儡將會更加的容易操控。
如今的清王朝已經被趙忠卿趕出來京城一年有餘,他們的實力和疆域都是如今中原地區各方勢力之中最弱最小的。
加之這個王朝兩年前可還是這片土地的實際掌權者,再次操控這片東方土地,名正言順。
綜上各種原因,怎麼都比範家要更加合適。
如果對方能夠大英,那麼大英帝國踹開範家,扶持滿清政府也不是不可以。
呸——!
甘特話剛說完。
一口老痰就被飛到了臉上。
濃濃的,腥臭的。
“洋鬼子,就算我大清被滅,也不可能乾出這樣有辱先人的人惡臭行徑來!”
劉墉咬牙怒罵。
“滿漢早已是一家,你讓我大清當你英吉利的傀儡,繼續學範家用鴉片毒害中國人,你想的美!”
自己雖然忠於大清王朝,但骨子裡還流著漢人的血。
答應洋人雖然可以保全大清,可這樣的大清又有什麼用呢?!
正在急頭白臉,一臉嫌棄的掏出手絹擦掉臉上老痰的甘特,怒不可遏,舉起手中的刀。
高高舉起的刀,在日光的照耀下,那麼的明亮。
劉墉盤腿而坐,雙眸一閉。
“啊——!!!”
脖子一涼,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來自身體本能的慘叫,雙眸痛的眼珠子都要蹦出來。
“甘特少校,你沒有把這個老頭子的辮子給擰起來在砍,刀砍在辮子上,力度被緩衝,瞧瞧,脖子就斷了一半,還有部分皮肉連接著呢。”
“噢噢噢~”
甘特連連點頭,不過看著地上這老頭剛剛表現出來的痛苦模樣,他倒是覺得帶著辮子砍,也蠻好的。
敵人的痛苦,讓他興奮。
就是這麼簡單。
奄奄一息還差一口氣的劉墉。
痛苦的用指甲在地上抓出一條條鮮豔血色痕跡。
因為神經感知到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眼珠子在撐了幾秒後,當場疼的爆裂。
疼痛,讓他麵龐的青筋和血管開始扭曲,仿佛要破開皮膚。
慘狀,尤其是那痛苦的叫聲,讓在場一些洋人都看不下去了。
甘特的手下人剛要要上去朝著那還未完全斷開的脖子繼續揮刀。
甘特用手攔住,“不要,就這樣,就這樣看著他這樣痛苦的死去。”
洋人甘特戲篾的一笑,刀劍收回鞘,大手一揮,帶著手下人下到城牆去,準備進軍皇帝所在的皇宮。
失去關隘的保護,皇帝的皇宮,就是赤裸在獵人刀下的羔羊。
“等徹底斷氣後,砍下的那老頭子的頭,給他們的道光皇帝送過去。”
“然後,再砍下皇帝的頭,送給趙忠卿。
再然後,砍下趙忠卿的頭。
把趙忠卿的頭展示給整個東方土地上,任何膽敢反抗鴉片,反抗我們大英帝國的所有漢人豬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