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把妹妹嫁給我。”
赫連赤木本來不想承認,但是被揍得實在頂不住了,隻好說了出來。原來他不是被錢財打動,而是被南宮樂的妹妹給迷住了。
“想去南宮家當上門女婿啊,就你這樣的真是白日做夢。”
說著杜峰砰砰又是幾圈打出,把赫連赤木腫起來的熊貓眼給打爆了,有很多汙血流了出來。這下子他連可以視物的最後一道縫隙也沒有了,汙血溜進眼睛裡刺激的好疼。
“是我白日做夢,我錯了,饒了我吧。”
一向以脾氣暴躁著稱的赫連赤木,現在恨不能給杜峰跪下。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好坑啊,本來還可以施展身法躲一下,這下兩人都被鱗鞭卷住躲都躲不開。
“知道錯了就好,我看不如這樣。你去殺掉南宮樂,咱倆之間一筆勾銷。”
杜峰也真是夠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竟然讓赫連赤木去反殺南宮樂。
“好好我同意,你快停手吧。”
這種被千萬次虐的感覺,實在是無法忍受,赫連赤木隻好先同意了。
“彆想糊弄啊,先發下心魔誓言。”
杜峰可不好糊弄,光口頭答應有什麼用啊。隻有發下心魔誓言,才算是有了保障。若是赫連赤木返回,那麼他的靈魂就會受到心火的灼燒。那種滋味,被現在還要難受一萬倍。彆說是這幅身體了,連靈魂都會疼的崩潰掉,連下十八層地獄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心火灼燒靈魂,要比下十八層地獄的酷刑還狠。
“不行,我不能發心魔誓言。”
赫連赤木確實被揍得受不了,可他還是不願意發心魔誓言。因為發下心魔誓言,就等於他變成了杜峰的奴仆。那不光是肉·體上的折磨,也是心靈上的摧殘,他們赫連家族的顏麵就會蕩然無存。
“那可就彆怪我了!”
杜峰接下腰間的鱗鞭,捆在了赫連赤木的身上。這次可不光是腰部,而是把雙臂也捆了進去。如今他被揍成這樣,早已經無法控製鱗片的方向。那些豎起的逆鱗,全都紮進了肉裡麵。
杜峰隻需要輕輕一拽,逆鱗就紮到了赫連赤木的皮肉,一直刺到骨膜的位置。
“啊!”
赫連赤木疼的大叫,心想這該死的地榜排名賽,為什麼不能直接在擂台上認輸。按照規矩,如果他想主動認輸,就必須得自己從擂台上跳下去。否則就算是喊認輸,裁判也會判定是無效的。
“怎麼樣,南宮樂的妹妹不好娶吧。不如你先娶了他妹妹,然後再乾掉他。”
杜峰手上一邊加力還一邊給赫連赤木出主意,教他如何乾掉南宮樂。
“不,我不!”
赫連赤木疼的實在受不了,可還是不願意發下心魔誓言。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去乾掉南宮樂,那麼赫連家族就完了。以南宮家族的勢力,肯定會把他們赫連家的人殺光。
拚了!赫連赤木想到這裡下定了決心,默念口訣召喚出了自己的戰獸。戰獸解體,武者不被逼到最後一步是絕對不會用的。
“吼!”
看到擂台上那條不斷怒吼的巨大火蛟,杜峰露出了久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