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韓殷隨口反問玖雅。
“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就是買你蠟燭拿來試驗的那個。”玖雅指的很明白了。
“他啊，是個怪人，做著違法的事情卻還存著一絲良知。”
“什麼違法的事情？”玖雅根本聽不懂這話什麼意識。
“倒賣妖丹的，祖上是獵妖人，任何妖見了他都會不自覺的腿發軟。”
“這麼厲害？他叫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扈義，他答應幫莫馨揪出害沫沫成為孤兒的人，才有了這麼一出戲，兩個人都魂飛魄散了，怎麼可能結陰親，連他們存在的痕跡都沒了。”
“抓住了又能如何？五年前我在墓地見過莫晶，她都不追究了，扈義再多管閒事真的合適嗎？”
“五年前是莫晶的選擇，現在是莫馨的，隻是剛巧碰上了能幫她實現的人。”
“我又聽不懂了。”玖雅完全被繞進去了，根本不明白韓殷想說什麼。
“人找到了，我這蝙蝠蠟燭就拿回去了，他沒舍得買租賃的。”韓殷推推玖雅自己打開隔離牆擠了進去。
韓殷收拾完木盒臨走時拍拍玖雅肩膀說：“有空多去家裡吃飯，你你姑奶奶很想你。”
“韓王怎麼樣了？”玖雅沒搭話反而用轉移話題的方法避開談姑奶奶。
“肝上那一槍太嚴重了，沒了妖術的支撐，隻能換肝或者靠他自己熬過來。”
“有肝源嗎？”玖雅一聽韓王近況有些急了，都過去這麼久了，自己的左手都快好了，韓王還沒脫離危險。
“我一生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你姑奶奶一個就是韓王，如果真挺不過來，我割肝救他，你放心就好。”
“我……”玖雅一時語塞不如道該說什麼了，隻能目送韓殷離開。
玖雅正發呆，紗裙被人拽住了，玖雅回神看去是沫沫。
“姐姐，我和大姨回去了，我又轉回Z市上學了，以後咱們還會有機會再見的。”
“嗯，快回去吧。”玖雅摸著沫沫的頭看向莫馨，莫馨回給玖雅一個微笑。
“又一萬到手了。”古諾此時拿著銀行卡長玖雅走過來，顯擺的晃了晃。
“你賺錢太快了，好像還有個同學會吧？一天賺三萬，這個宴會廳可是五千租的，悠著點，彆真被元池兩家合夥做成狐皮大衣！”
玖雅提醒著古諾，自己則向鹿昭走去。
“鹿昭，你都參加兩場了，怎麼這麼巧？一會這還有個同學會，不會也有你吧？”
“那倒不會了，我該回民俗街上班了，這場是我替我父親來的，他有事走不開，但好像被扈義抓住了什麼把柄又不能不來，就讓我來濫竽充數了。”
“那剛才瘋了的那個人是……”
“我父親的上司，他自己說是舊疾複發，他平時挺忙的，按理說也沒必要來這裡，看來這扈義是真有問題了，今天來的全是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