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
餘厲抹把眼淚的功夫,看到玖雅正低著頭在揉眼睛,自己的故事跟黎薑也講過,他隻是冷笑自己軟弱,女人就是多愁善感,又不是她自己的事,有什麼可哭的。
“我眼裡進東西了揉揉,不是在哭,隻是低頭配合一下你傷感的氛圍。”玖雅解釋著尷尬的笑笑。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那個女人快生了,你活不了幾天了,預產期就在月底。”
“那個女人?”
“明知故問,她故意去見過你了,你以為扈義是神嗎?一個人能不聲不響的乾掉Z市高層級彆的人物?”
“嗬……我好像聽明白了,我現在是被綁架了對嗎?至於綁架我的人是蕭琴的老公?那他為什麼要綁架我?蕭琴不是扈義的小三嗎?又是潘鹿鳴的前女友,這……”
玖雅開啟了腦洞模式,難道這蕭琴背後還有一堆男人?某一個和自己有仇要綁架自己。
“這什麼這,策劃這一切的是黎薑,你不是薑家人嗎?怎麼會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餘厲看玖雅的樣子,以為是她在裝傻,非常直接的懟玖雅。
“黎薑……這個……我總共見了他也沒幾麵,知道他是蚩尤部落另一脈的後人,彆的不是很清楚,他家被燒的時候我人都沒去,就算說根本不知道他是乾嘛的都不足為過。”
“他可是要取你心臟,延續薑家血脈複興母係社會的。”
“你在開什麼玩笑?複興母係社會?”
玖雅努力的在憋笑,這都什麼年代了,複興母係社會?曾經依附在左則身上的大祭司都沒完成的事情,黎薑是傻了嗎?
“你在笑什麼?薑家人不都是以複興蚩尤時代為己任嗎?”
“你大概是誤會了,那是他們黎家,彆帶上我,我隻希望能活著,安穩穩的開個旅館,年底能收到古諾的房租就好,運氣好興許能找個願意倒插門到旅館裡陪我的人,老了再等個接班人給我養老送終就好了。”
“我是聽錯了嗎?你不應該阻止黎薑和他拚個魚死網破嗎?”
“為什麼?我一向都是被動的等事來找我,就算事真的找了我,我也從沒英勇過,永遠是慫慫的等著被保護的那個。”
玖雅回憶起這將近十年的記憶,自己永遠是最慫的那個忍不住笑了。
“守護銅鏡不是你的職責嗎?黎薑要打碎銅鏡你也不著急嗎?”
“銅鏡已經碎了,我急什麼?要急也是黎薑急,他要用我的心臟,但是吧,我好像快要死了,他肯定會想辦法救我,至少也要拖延到蕭琴的孩子出生。”
“銅鏡碎了?那可是上古神器!上古的東西!你居然弄碎了?你不知道你闖禍了嗎?”
餘厲和玖雅根本就沒聊到一起去,餘厲驚歎的和玖雅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蕭琴的孩子也就幸虧是月底出生,要年底麻煩了,我估計已經下葬一個月了。”
玖雅自顧自的擔心著蕭琴的事,突然意識到餘厲正在盯著自己看,趕緊閉嘴了。
“咱們還能合作嗎?”
“合作什麼?你沒跟我說要跟我合作啊。”
玖雅更糊塗了,他把自己抓來,又是關籠子又是講故事,從頭到尾沒說要跟自己合作,現在突然談合作,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合作什麼。
“現在跟你說不可以嗎?”
餘厲手裡還拿著剛才割繩子的刀,晃悠著刀問玖雅。
“可以,可以!現在不算晚,但是合作總要共同圖點什麼吧,咱們今天剛認識,沒什麼可圖的共同利益。”
玖雅也舉起吞天印護在身前,萬一他真要動手,自己還能用吞天印自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