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煙的話並沒有使杜邦泰害怕,杜邦泰眼裡滿是嘲諷,捏緊陳如煙的下巴,讓陳如煙與自己對視。不屑一笑,"陳如煙啊陳如煙,就你這樣的智商,還想玩贏陳雨?你這威脅不夠力度啊,連兩年前的陳雨都比不上。我既然敢這麼做,你認為我還會怕你爸爸?還有,這時候你有沒有覺得頭有點暈?"
聽著杜邦泰的話,陳如煙慌了,下意識的閉緊雙眼,可一閉眼,陳如煙猛然發現,頭竟然真的開始暈了。驚恐的睜開雙眼,"杜邦泰!你對我下藥了!"陳如煙這下就是在笨也明白了事情的不對勁。要想掙紮,可眼皮越來越重,眼前的杜邦泰也開始出現重影,身體也慢慢沒了力氣。
"杜邦泰,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話還未說完,陳如煙的眼睛便是完全閉上了。
看著沒了動靜的陳如煙,杜邦泰麵無表情的鬆開禁錮陳如煙的手,站了起來。伸手推了推陳如煙的肩膀,確定陳如煙不是在裝暈後,彎腰,把陳如煙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左手緊緊摟著陳如煙的腰朝著外麵走。
KTV的服務員看見後,本來想上前詢問,可一看到扶人的是杜邦泰後,都歇了心思,裝作沒看見的躲到了一旁。到了吧台,杜邦泰還順便把KTV裡沒喝的酒退了,這才朝著附近的酒店而去。
杜邦泰出來的急,沒有拿身份證,開不了酒店。無奈之下,杜邦泰帶著陳如煙去了小旅館。無視了旅館老板臉上的曖昧,杜邦泰隨便開了一間房,打開房門把陳如煙丟在床上後,這才轉回來把房門關上。
杜邦泰沒發現的是,房門關閉後,拐角陰影處卻是走出來一個穿著粉紅蘿莉服的女生,女生勾唇露出勝利的笑容,這才麵帶笑容的走出旅館。
第二天中午,陳如煙是被急切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陳如煙醒後,隻覺得頭疼欲裂,身上更是如同被卡車碾過一般。陳如煙忽然想起昨天失去意識之前的事,心中大驚,猛地坐了起來。一坐起來,身上白色的被子便是從身上滑落,而被子下的陳如煙,卻是什麼都沒穿。
陳如煙看著自己的酮體,整個人失神了,心裡隻剩下兩個字——完了。
陳如煙劇烈的動作拉扯了下體,陳如煙痛的直皺眉,眼含淚水的掀開了身上所有的被子。當看見床單上那一抹暗紅的時候,眼淚在也忍不住,從眼眶裡滑落,滑過臉頰,最終滴落在白色的被單上。
似是突然想到什麼,陳如煙又猛地抓過被子緊緊的裹在自己身上,抱著被子哭了起來。哭了許久,手機還在不停的響著,陳如煙把埋在被子裡的頭抬了起來,抓起手機砸向地麵。手機頓時就被砸關機了。整個房間也安靜了下來。
"怎麼辦,我配不上東籬哥哥了,東籬哥哥肯定會嫌棄我!哈哈哈,配不上了,我真的配不上了!"陳如煙哭了許久,竟然大笑了起來。
陳如煙這一哭,哭了整整半個多小時。半個小時後,陳如煙不哭了,也不知是沒了眼淚還是哭夠了。緩慢的拿過一旁的衣服,陳如煙費勁的穿上衣服。
穿上衣服後,陳如煙空洞的看著床對麵的老式電視,看了許久,陳如煙這才回過神,一行淚水又順著臉頰流淌而下。而陳如煙卻突然看見,電視機上貼了一張白色的便利貼。陳如煙急忙撲了上去,撕下便利貼,當看見便利貼上的字是,咬著牙,"杜邦泰,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話畢,陳如煙手中的便利貼掉落在地麵上,隻見便利貼上寫著一句話——醒了給我打電話。
陳如煙眸子閃過一抹陰毒,撿起地上的手機,開機後,無視所有的未接電話打給了杜邦泰。杜邦泰那邊接的也很快,"喂,如煙啊,怎麼樣?"
陳如煙聽著電話裡杜邦泰吊兒郎當的口氣,心中的決定更堅定了,眸子閃了閃,平淡的問著,"杜邦泰,你在哪裡。"
杜邦泰笑了笑,故意氣著陳如煙,"你猜啊,陳如煙,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殺我?可惜啊,你還就殺不了我。昨天晚上的事我錄了視頻,以後隻要你乖乖聽我的,這件事就隻會我們兩個人知道。但是,你要是敢不聽我的,我並不介意把視頻還有照片發給姚東籬,發到網上。"
杜邦泰說完,第一次提前掛斷了電話。
陳如煙拿著掛斷的手機,空洞的眸子裡突然閃過一抹希望的光芒。喃喃自語,似乎是在說服自己,"就我們兩個知道,就我們兩個知道……"
想了許久,陳如煙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陳如煙看著手機,是安琴琴打來的。陳如煙想了想,接通了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