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你是階級姐妹,自己人,怎麼可能是敵人破壞咱們的家園呢!”齊二妹看著花半枝眼神無比認真地說道。
花半枝輕撫額頭,這邏輯真叫她無言以對,還是身份認同感!
花半枝看著單純熱情的齊二妹,也許不知道什麼叫威逼利誘,什麼叫背叛。
或許知道,但群體身份認同,同是階級姐妹,給人以自豪感,力量與信心。但身份認同也可以殺人,甚至肆無忌憚的殺人,不用擔心任何法律追究,背負道德譴責。為多年後埋下種子。
所以不相信花半枝是敵人,與之相反的儘管林希言是個正直的人,但與她們身份不同,所以就簡單的一刀切是壞人。
有點兒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說話當中,第二堂課開始了,林希言的講課風格沒有變,依然是那麼風趣幽默,引人入勝。
隻是很難在出現剛開始和諧的情況,甚至有人開始納鞋底、織毛衣、縫鞋墊兒了。
林希言見狀深吸幾口氣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幾次欲張口,最終實在忍不住了,開口道,“我希望……”
‘笨蛋’花半枝眼見他要做傻事,騰的一下站起來道,“林老師第三個字怎麼念?剛才沒聽清。”
“呃……”林希言聞言一怔,隨即說道,“這個字念森。”
“一個木念木,兩個木念林,三個木念森對嗎?”花半枝清澈如泉水般的目光看著他說道。
“對!”林希言微笑著說道,“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了,不好意思,打擾你上課了。”花半枝說著坐了下來。
經花半枝這麼一打岔,林希言也歇了勸說的心思。他說什麼也不管用,隻能找人來幫忙。
回過神來的林希言看向花半枝的眼神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疑惑。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意呢?
花半枝長籲一口氣,希望這個傻瓜彆在犯傻,有些事情他出麵隻會更糟。
你有責任心,儘職儘責是好的,隻是彆人未必領情。無知的人嘲諷他起來,隻會讓他更加的難堪。
林希言探究的眼神讓花半枝覺的自己更像傻瓜,真是多管閒事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花半枝看著他講課方式不變,依然是妙趣橫生,對在座的人神情溫柔依舊,沒有一絲不滿與敷衍,甚至報複。
可惜……
他受到的惡意應該不止這些,在座的人對他來說應該隻是毛毛雨而已,習慣了嗎?
對現在所有的一切沒有抱怨,依舊充滿了熱情。
這個男人心裡夠強大,是千錘百煉後的堅強。
花半枝想起卓爾雅與羅美蘭的評價,澄澈的雙眸裡在燈光下閃爍著永不磨滅對天空渴望璀璨奪目的光,令人炫目。
莫名的讓花半枝想起麥田裡的守望者裡有一句話一個不成熟的男人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地死去,一個成熟男人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地活著。
林希言看著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花半枝,又神遊天外了,手指輕叩了講台,提醒花半枝注意聽講。
花半枝輕輕眨眨眼回過神兒來,鎮定自若地看著他,仿佛剛才開小差的不是她似的。
林希言在心裡微微搖頭,彆以為故作無辜,他就不知道她一心二用。
好在識字跟得上進度,知錯又改,態度端正,認真聽講,林希言就不斤斤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