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上車。”周光明激動且興奮地說道。
“謝謝。”花半枝看著林希言點頭致謝道,話落上了車。
程韻鈴緊隨其後上了車,將背簍放在了腳下夾著它。
林希言砰的一聲關上車門,繞過車頭,走到了駕駛座,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側身看著他們叮囑道,“抓緊了,我要開車了,路有些顛簸。”看著不知所措的周光明指點道,“抓著車門就好了。”
“哦!”周光明聽話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車門。
花半枝則趴在車門上,胳膊夾著車門,以這種難受的姿勢坐著,沒辦法,手裡拿著烤兔子,放在哪裡都不乾淨,隻好手裡拿著了。
花半枝抬眼看著林希言說道,“我好了。”
“那我們走了。”林希言見狀也隻好這麼說道,緊接著發動汽車。
“喂!你都不問我抓好了嗎?”被某人嚴重忽視的孟繁春開口道。
“你又不是頭一次坐車,還用我教嗎?”林希言放下手刹,輕輕踩著油門,車子動了起來。
車子一路緩行到達醫院,“孟醫生,兔子交給後廚好了,我現在去秦院長那裡領罪。”花半枝略微遺憾地看著那些兔子和魚,白忙活了半天一口兔子肉都沒吃到。
“好吧!”孟繁春拿著兔子笑著說道,“托你的福,這兔子不知道最後便宜誰了。”
“反正不會是咱們。”程韻鈴小聲地嘀咕道。
“我跟你一起去。”林希言從車上跳了下來道,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這個不用了吧!”花半枝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我作為目擊者,需要陳述我看到的一切。”林希言目光深邃,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我陪你去好了。”程韻鈴看著他們說道,“我的話更有說服力。”在校醫院,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她與花半枝不對付。
“哦!”花半枝多說無益,朝他們點點頭,垂眸看著周光明道,“光明,跟著你乾爹。我去去就來。”
“不要,我要跟著娘。”周光明堅決地搖搖頭,走到花半枝麵前,拉著她的手不鬆,“我也可以為娘說話的,是我嘴饞的。”
“你怕不怕?”花半枝直接蹲了下來,與周光明平視道,看著他灰撲撲的小手,都沒來得及洗。
“不怕!隻要不趕咱們走,什麼懲罰都能接受。”周光明雙眸閃著堅定地目光道,“我可以求院長阿姨的。”
“小傻瓜,剛才還說願意受罰,怎麼這會兒又求起來了。”花半枝眸光深沉嚴肅地看著他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咱們做錯事受罰是應該的,求什麼求。”
“嗯!”周光明重重地點頭道,“知道了娘。”
“走,咱們進去。”花半枝拉著周光明拾階而上,走進了醫院。
“我過去了。”程韻鈴看著孟繁春道,“你就沒有要囑咐我的。”
“你我還用囑咐啊!”孟繁春搖頭失笑道,“快進去吧!”
程韻鈴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多說兩句會累著咋了。一跺腳,快步朝花半枝他們追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