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那你說怎麼辦吧?”程韻鈴直接將問題拋給孟繁春道,噘著嘴滿臉的不高興。
“這個交給我,我找樊書記說。”孟繁春斂眉沉吟了一下道。
“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真不吭聲,讓我去參加舞會呢!”程韻鈴黑白分明的雙眸直視著他道。
“那如果我真的不吱聲呢?”孟繁春劍眉輕挑好奇地看著她說道。
“那也不會參加舞會,我答應過你不做傻事。”程韻鈴眸光看著他認真地說道,話鋒一轉道,“但我卻很生氣。”
“那程阿姨打算怎麼辦?”周光明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揍他一頓。”程韻鈴孩子氣地說道,看著他嬌嗔道,“乖乖的站著讓我揍一頓出氣。”
孟繁春眼神溫柔且寵溺地看著她輕聲呢喃道,“好!”
程韻鈴一臉錯愕地看著他道,“我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孟繁春一臉正色地說道。
“你讓我打,我還舍不得呢!打的是你,心疼的是我。”程韻鈴雙眸盈滿笑意溫柔地說道。
“咦!”卓爾雅輕顫一下,誇張的搓搓兩條胳膊。
花半枝看著秀恩愛的兩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說道,“吃飯,吃飯,涼了吃到肚子裡該疼了。”
此時天徹底的暗了下來,花半枝起身先去將飯廳的燈給打開了,暈黃的燈光傾瀉了一地。
“彆笑我等你處對象的時候,說不定比我還誇張。”程韻鈴看著她哼哼道。
“我才不會呢?”卓爾雅立馬說道,“為男人要死要活的!”想想就滿身惡寒,打了寒顫道,“不可能。”
程韻鈴笑了笑道,“做人不要太嘴硬,很容易被打臉的。”
“才不會。”卓爾雅神色堅定地說道,“不跟你說了,我快餓死了。”抄起筷子吃飯。
有好吃的占住了嘴,自然就不再討論了。
吃完飯,卓爾雅將餐具洗乾淨拿了進來。
花半枝看著光明道,“走,咱們回去收拾,收拾就該去掃盲班了。”
“對了,掃盲班今兒開始停課了。”卓爾雅看著她趕緊說道。
“為什麼?”花半枝不解地問道。
“學校組織了春節活動,這不馬上要過年,家屬們要置辦年貨,哪裡還有心情去掃盲班,所以乾脆放假。”卓爾雅看著她說道。
“那我們豈不是閒下來沒事?”花半枝輕蹙著眉頭說道。
“怎麼?休息不好嗎?”卓爾雅看著她笑道。
“這吃了晚飯,習慣性的去掃盲班,一下子不去了,空落落的。”花半枝砸吧了下嘴說道。
“我可以教你們啊!”程韻鈴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如果你真要教她的話,我那裡有《黃帝內經》教她認字。”孟繁春看著程韻鈴說道。
“你要學中醫啊!”程韻鈴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怎麼了,不可以嗎?”花半枝看著她輕輕眨眼道。
“不是!”程韻鈴看著她猶豫了一下道,“隻是學中醫花費的時間長,沒個七八十來年都不行,而且中醫是年齡越大越吃香。西醫呢!護校兩三年就出來了。醫生也是學四五年,就開始臨床實習了。”積極地遊說道,“西醫簡單明了,一是一,二是二的。中醫講什麼天人合一,竟是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喂喂!中醫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孟繁春立馬反駁道。
“反正見效沒有西醫快。”程韻鈴小聲地說道。
“你在質疑我的醫術。”孟繁春板著臉說道。
“沒有沒有,你的醫術最棒了。”程韻鈴立馬很狗腿的說道。
“鈴鈴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卓爾雅無語地搖搖頭道,“你也太沒原則了,虧你學的是西醫護理。”
“我怎麼沒有原則了,繁春的醫術可是有目共睹的。”程韻鈴挺挺胸膛,理直氣壯地說道。
“說的好像是你似的。”卓爾雅小聲地嘀咕道。
“你說什麼?”程韻鈴看著她問道。
“沒,我沒說什麼。”卓爾雅趕緊搖搖頭道。
花半枝搖頭失笑,自西醫進入一來,中西醫之爭就沒有斷過。
“花花笑什麼?”卓爾雅看著花半枝問道,“我們倆誰說的對。”
“這我哪兒知道啊?”花半枝撓撓頭道,“都是救死扶傷,誰能治病誰就好唄!就是一起也行啊!關鍵不是解除病患的痛苦嗎?乾嘛要分個高低呢!”
“哎!花花這話說的對。”程韻鈴立馬說道。
“你到底站那邊兒的,一會兒的功夫就變三變了。”卓爾雅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
“誰說的有理我站在誰的一邊。”程韻鈴理直氣壯地說道。
花半枝黑眸輕輕晃了晃看著他們又道,“我一直都是中醫看病,沒覺得不好,除了藥苦了點兒。但是聽西醫,哪兒壞砍了哪兒,也太簡單粗暴了。改天如果腦袋生病了,是不是也簡單的將腦袋給砍了。”
“噗嗤……”孟繁春搖頭失笑道。
“花花,話不能這麼說。”程韻鈴看著她認真地說道,“病變部位必須切除,不然會影響其他,產生並發症。”
“開刀切這個、切那個的,感覺血粼粼的。”花半枝指指自己道,“中醫講究扶正祛邪,而不是簡單一刀切,不要了。咱們生下來就這樣,我想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有用,不然長出來乾什麼?”
花半枝話糙理不糙,讓孟繁春陷入了沉思。
“不聊這沉悶的話題了,那些醫學大佬還爭執個沒完呢!還輪不到咱們操心,換個話題,舞會參加去不?”卓爾雅興致勃勃地說道,看向孟繁春道,“你們倆一起去參加,這就算是公開了。”
這舞會是繞不開了,從現在到春節前估計校區討論都是它了。
“孟醫生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卓爾雅看著他問道。
“我沒時間,我得在這裡坐鎮。”孟繁春回過神來看著卓爾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