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行!”花半枝欣然應允道,“快吃飯,吃完飯我去逮魚抓兔。”
“娘,我也去。”周光明雙眸興奮地看著她說道。
“外麵冷,你確定要去。”花半枝微微歪頭看著他說道。
“去!”周光明點頭道。
“那趕緊吃飯,吃完飯咱們就走。”花半枝溫柔地看著他說道。
“我也去,我也去。”程韻鈴趕緊說道,校醫院現在就剩下他們幾個,又不能打擾繁春工作,那隻有自己找樂子了。
“沒問題。”花半枝應道。
吃完飯,收拾乾淨了,花半枝背上背簍,拿上彈弓,帶上兩個小尾巴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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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敲門聲響起。
孟繁春放下手中的《黃帝內經》抬眼看向門口道,“請進。”
周天闊帶著一身怒氣走了進來道,“你去把花半枝給我叫過來。”
“什麼事?讓你發這麼大的火。”孟繁春放下手中的書,看著他問道。
“你去把她叫來,有些事情我要當麵問她。”周天闊黑著臉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道。
“她和光明在一起出去了,你……”
孟繁春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周天闊打斷了,“那算了。”
“到底什麼事情,你跟我說,我幫你轉告。”孟繁春看著他聲音依舊不疾不徐地說道。
“今兒呂校長找我,讓我接回光明。”周天闊一屁股坐在靠牆的長椅上不忿地說道。
“呂校長說的不錯,你兒子接回去也正常啊!”孟繁春挑眉實話實說道。
“當初可是說好了,我給撫養費,她養孩子的。怎麼好端端的變卦了。”周天闊陰沉著臉,顯然非常的生氣。
“這是你們私下定的協議,呂校長又不知道,你這指責真是莫名其妙。”孟繁春黑眸咄咄逼人地直視著他道,“在外人看來就是你沒理,人家幫你照看了差不多快兩個月的孩子了。讓你們新婚甜甜蜜蜜的,你就知足吧!”
一番話懟的周天闊啞口無言的,真是心中有氣也隻能憋著。
孟繁春好笑地看著他幸災樂禍地說道,“怎麼我們呂校長終於看不慣你的行事,親自出麵給你上政治課了。”
提及這個周天闊臉色黑上一分,“學校要組織春節大聯歡你知道嗎?”
“知道!舞會嘛!每年都有。”孟繁春睫毛輕顫看著他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次舞會的重點是未婚男女。”周天闊一撩眼皮子看著他急切地說道。
孟繁春點頭道,“知道啊!這怎麼不知道,這不是公開的‘秘密’嗎?保媒拉纖。”
“你還知道保媒拉纖啊!。”周天闊怪裡怪氣地說道。
“可這根你兒子有啥關係。”孟繁春一臉糊塗地看著他道。
“重點就是舞會的名單裡,她花半枝的名字也赫然在列。”周天闊拍著桌子大怒道。
“她未婚,為什麼不能出現在舞會中。”孟繁春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她是童養媳,結過婚的。”周天闊脫口而出道。
孟繁春聞言臉頓時拉了下來,“你也結過婚的,你不也再婚了。”
“那能一樣嗎?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周天闊想也不想地隨即就道。
“你是男人,很偉大嗎?”孟繁春渾身煞氣逼人,宛若黑麵煞神般令人畏懼,“想不到你周天闊是這麼一個自私之人。人家欠你的,還是該你的。你都再娶了,憑什麼人家不能再嫁了。跟人家花半枝同誌比起來,你差遠了。尤其是這裡……”指指自己的腦袋。
“喂!我說的是現實,咱倆都是男人,有哪個男人願意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除非是窮的娶不上媳婦兒,不得已。”周天闊黑著臉,語氣微涼地說道。
“說了這麼多,不就是不想讓人家嫁人,繼續給你家當老媽子看孩子,最好永遠不要打擾你們二人卿卿我我了唄!”孟繁春眼底閃過一絲惱意,語氣更是不善道。
“誰說的?”周天闊立馬梗著脖子矢口否認道。
“你要是大方的應了,我還敬你是條漢子。”孟繁春眸光不善地看著他說道,“現在的你讓我看不起。”
周天闊憤怒地看著他,隨即又如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沮喪地說道,“你不是我,你不懂!即便有血緣關係,可是一天沒有相處過,他與我如陌生人一般。你不能勉強我喜歡他吧!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孟繁春輕歎一聲,到底是朋友多年,不忍心道,“我沒有勉強你喜歡,可你現在什麼態度,好像全世界對不起你似的,彆人就該遷就你嗎?”
“我這不是一時心急了,我和佩蘭忙於工作,根本就沒有時間照顧孩子。”周天闊理智回魂,看著為難地說道。
孟繁春看著他那拙劣的演技,突然索然無味道,“放心吧!即便花半枝同誌,嫁人,找到自己的幸福,還有我這個乾爹的。不會打擾你們兩人的。”
“啊!”周天闊眸中迸發的驚喜感激地看著他,迎向孟繁春冷凝的雙眸,訕訕道,“這怎麼好意思?”
“哎!還知道不好意思啊!”孟繁春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眼底劃過一抹精光看著他說道,“要真是覺得不好意思,你把孩子領走。”
“啊!”周天闊傻眼道,隨即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如兔子似的躥了。
孟繁春看著逃也似的跑出去周天闊,失望地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光明何其無辜,就這麼狠絕,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羨慕你。”閉了閉眼,壓下心裡的酸澀。
想了想舞會的事情,孟繁春想了想等中午花半枝回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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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與周光明和程韻鈴是滿載而歸。
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說道,“你們回屋吧!我去後院把這些處理一下。”
“我幫你。”程韻鈴卷著袖子說道。
“你是會殺魚還是會殺兔子。”花半枝看著她問道。
“呃……”程韻鈴被問的啞口不言的。
“行了,進屋去,幫我看著光明。”花半枝笑容溫暖地看著她說道,“對了,教教光明小學課程,彆到時跟不上。”
“那好吧!光明跟我走。”程韻鈴拉著周光明的手道。
花半枝看著他們回了宿舍,自己背著背簍直接去了水井旁處理魚和兔子,這一次用的是寬片菜刀,順手多了,不再是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