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在花半枝看來其實乾體力活挺好的,不費腦子,空閒時間還多,如果是她自己的話,接觸的人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修煉。
但是有了周光明,這工作就沒啥前途,交際圈太窄了,很快就會淘汰了。
雖然現在提倡的是革命工作隻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賤之分,可人的思想不可控製,意識中還是將人分成三六九等。
“李師傅那邊我也跟他說過了。”孟繁春邊走邊說道。
“大哥考慮的周到。”花半枝感激地看著他說道。
“其實你也可以韓信點兵,看看誰敢號令不從。”程韻鈴想了想看著孟繁春說道。
“彆,還是自願的好。”孟繁春立馬說道,看著前麵的卓爾雅小聲地說道,“我也希望沒有結婚的人來報名。”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樣就沒有家庭的負累嘛!”
花半枝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卓爾雅沒有處對象之前,人家心裡不怎麼願意,就彆說現在一心想著談戀愛了。
就是官司打到學校都沒用,在校長眼裡保媒拉纖那是頭等大事。
“大哥,人各有誌。”花半枝不痛不癢的勸道。
“這樣算下來,看來我得接受結了婚的人了。”孟繁春輕歎一聲道。
“你對結了婚的女人意見很大啊?”花半枝挑眉看著他不滿地說道,“怎麼已婚的女同誌得罪你了,偏見這麼大。”
“不是得罪我了,而是已婚的女同誌多以家庭為主,圍著男人和孩子轉,這工作自然就靠後了。”孟繁春實事求是地說道,“本來校醫院的工作挺清閒的,家庭與工作兩頭都照顧了,現在我非要折騰個下鄉醫療,嘴上不說,背地裡不知道怎麼嘀咕我呢!”
“不會的,為g命事業奉獻一切。她們不敢的。”程韻鈴立馬說道,她不希望心上人受到打擊。
“你也說是不敢。”孟繁春輕笑出聲道,“麵上不說而已,消極對待就行了。再說了到最艱苦的地方去磨練自己,這口號對初出茅廬的熱血的小年輕起作用,他們沒有負擔,對有工作的老油條,你覺得能激起她們的熱血。就是激起也隻是一時而已。已婚女同誌考慮現實的更多。理想已經消磨在了柴米油鹽中。”
“我……”程韻鈴著急地,忽然看見花半枝道,“花花就非常支持你的行動。”
“那是我提出來的。”花半枝不好意是地說道,眸光深沉地看著他們說道,“並不是每個人都對自己有所要求,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光明一樣懂事。孩子離不開媽媽。”
“花花說的對,隨緣吧!”孟繁春眉宇舒展開來道,“本來就是計劃之外的,能做一點是一點兒。”
“哦!到學校了。”花半枝一抬頭學校近在咫尺了,看著裡麵有學生出來,“這是放學了。”
三個人穿過學生,進入到學校裡麵,找到了從剛被卓爾雅從教室裡麵領出來的周光明。
“光明。”花半枝看著背著書包出來的他道。
周光明一看見她,臉上立馬揚起燦爛的笑容道,“娘!”看見孟繁春他們道,“乾爹、程阿姨,你們都來接我了。”
“對啊!來接我們光明。”程韻鈴伸出手道,“走咱們回家。”
在小夥伴的羨慕的眼神中,周光明被他們四人接回了校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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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些天的體檢、智力測驗、文化課考試、體能測驗,招飛工作終於結束了。
樊書記拿著合格人員的名單,想起鄭開朗,真是儘管不願意,還是必須告訴他這個事實。
樊書記也不迂回了直接去了鄭開朗的宿舍。
“書記!”鄭開朗他們看清來人後紛紛站了起來。
“大家都在。”樊書記雙手向下壓壓道,“坐下說話。”走到桌子前,看著他們道,“想必你們都看著我手裡的拿著的名單了吧!”
“嗯嗯!我們被選上了嗎?”他們個個急切地看著樊書記道。
“知道你們急,我閒話少說,直接公布名單。”樊書記看著他們說道,拿著名單將錄取的名字念了出來。
名單念完了,鄭開朗也沒聽見自己的名字,看著樊書記急切地問道,“沒了?”
“飛行員的名單沒了。”樊書記看著他為難地說道,話音一落,就看著鄭開朗渾身如抽了根骨似的,砰的一聲栽倒在了炕上。
“開朗!”室友們手忙腳亂的將他給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鄭開朗坐了起來,眨眨失去焦距的雙眸,看向了樊書記,著急地問道,“為什麼?我不是已經向林院長道過歉了。”踉蹌的奔到了長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道,“為什麼還被刷下來了,他是不是針對我,那個卑……”
“鄭開朗!”樊書記大喝一聲截斷了他的惡言。
“林院長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人家針對你乾什麼?”樊書記看著他無奈的說道,“你身上的傷疤範圍已經超出範圍內了,尤其整個小腿燒傷,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了。”眼見著鄭開朗又要辯解,樊書記趕緊說道,“我已經厚著臉皮要求林院長放寬了疤痕的範圍,但是你依然過不了關。”麵容冷峻地看著他道,“你應該清楚的知道,你的腿上的燒傷是主因,而不是因為大刀所受的傷。”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道,“這是客觀存在的事實,無法更改。”
鄭開朗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了長凳上,一臉的生無可戀,不甘心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書記不能通融一下。”室友們紛紛為鄭開朗說情道。
“不能,就你們身上的傷疤也是放寬標準後,才勉強合格的。”樊書記麵容嚴肅地看著他們說道,“標準就是標準,不可能為某個人破壞的,那是對他極其不負責任的,真要上天了,也是對乘客的生命不服責任。”
“我找林院長去。”鄭開朗拍著桌子站直身體道。
“回來!”樊書記看著頭腦發昏的家夥道,“你想乾什麼?”
“我求他,我還能乾什麼?”鄭開朗紅著眼睛看著樊書記說道,眸色冷冰冰的。
“你求他也沒有用,這是經過我同意的。”樊書記一臉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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