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護士告訴我們在哪兒,你就不用回來了,天晚了就回家吧!”孟繁春看著她直接吩咐道。
“他們能找到你們嗎?”蔣護士擔心地說道。
“村子不大,一目了然,這要是找不到咱們的陳處乾脆回家賣紅薯得了。”們孟繁春笑著說道,“快去吧!”
“嗯!”蔣勝男點點頭,出了堂屋,站在院子裡的村長看見蔣勝男出來,立馬上前兩步道,“蔣護士,我趕著驢車送你過去好了。”
村長在院子裡自然將屋裡動靜聽的分明。
“這怎麼好意思?”蔣勝男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樣快。”村長積極地說道,趕緊把這倆瘟神給送走了,留在這裡實在太危險了。
又慶幸孟繁春他們在,抓住這兩人,村長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奇怪了,他們不在俺們村子住,怎麼摸到這裡來的。”
蔣勝男聞言目光轉向屋裡道,“孟醫生聽到了嗎?”
“聽到了。”孟繁春趴到窗戶下看著院子裡的他們道,並叮囑道,“你們路上小心點兒。”
“知道了。”蔣勝男朝他揮揮手,跟著村長去了後院,駕著毛驢車,匆匆的趕往校區。
屋內的三人看著炕上的兩人,程韻鈴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們凶巴巴地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說著坐在了炕前的長凳上。
“有沒有同黨。”孟繁春黑眸深沉地看著他們兩個道,“說,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手中的槍對他們二人道,“你們是誰?”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今兒落到你們手裡老子認栽。”他一副豁出去架勢,一心求死。
“有沒有同黨不知道,咱們的名氣現在這十裡八村都知道,偽裝成老鄉找過來看病也不稀奇。”花半枝食指輕輕滑過鼻翼道,眸光深邃地看著他們道,“看樣子這胳膊受傷很久了,都爛成這樣了。”
“那傷口一看就是槍傷,估計在城裡找不到看病的地兒,才不得不來的。”孟繁春眉峰輕挑意味深長地點說道,“膽子還真大,居然找到我們給他治病。”
“估計覺得咱們就是普通的醫生而已,要製服咱們太容易了。”程韻鈴看著他們冷哼一聲道,“太小看人了,好歹咱們也是z場上過來的,比不得z鬥英雄,咱們也是上了手術台拿得了手術刀,上了z場拿得了槍。”故意虛張聲勢。
他聞言冷哼一聲道,“不用嚇唬人,看你們的樣子哪裡像是上過前線的。”
孟繁春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能說話就成,那噘嘴的葫蘆是套不話來的,“哦!不然我們怎麼會叫出這槍的名字,要不要我給你說說這勃朗寧的來曆啊!”
“落在你們手裡就沒想著活著,彆想套話了,拙劣的手段。”他看著孟繁春他們嗤之以鼻地說道。
“老實交代吧!爭取寬大處理。”孟繁春眸光幽深地看著他們兩個道,“你手臂上的槍傷怎麼回事?這把勃朗寧怎麼解釋?”
“彆想撬開我們的嘴,我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他輕蔑地看著他們道,閉上了眼睛,擺明拒絕合作,態度非常的堅決。
無論孟繁春和程韻鈴兩人怎麼樣威逼利誘,都無法撬開他們兩人的嘴。
花半枝看著他們兩人無語地閉了閉眼,這樣要是能問出有效信息來,那就真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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