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麼辦?”周光明擔心地說道,目光看向孟繁春道,“乾爹您給治治。”
“真是小傻瓜,一會兒就好了。”站起來的孟繁春看著他眼底浸染笑意道。
“我好了,咱們走吧!”花半枝感覺腿恢複正常了,拉著周光明說道。
五個人小跑了起來,漸漸的消失在了周父的眼前。
周父沒有上前打擾他們,寧靜的早晨,即使離得有些遠,但是他們對話,隱隱約約的傳到了自己的耳裡。
“那小子真是造孽啊!”周父抬起胳膊擦擦自己的雙眸。
同時心裡不得不佩服花半枝全程沒有說自己兒子就壞話。
他自認做不到她那般寬容與大度。
他現在就想從被窩裡將那小子給揪出來痛打一頓。
也清醒的認識到,光明交給她是很放心的。
周父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到了校區,正巧碰見來找自己的兒子。
掄起拳頭就捶他的後背,周天闊哇哇大叫道,“爹,您乾嗎打我?”
“我打你就打你了,還需要理由,你欠揍。”周父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看著他的有眼神充滿了不滿。
“爹,您要打我出氣,我也沒辦法,咱好歹回屋裡,這大庭廣眾,兒子的臉都丟光了。”周天闊笑嘻嘻地討巧地說道,隨即轉移話題道,“你一大早出去了。”肯定的猜測道,“去看孫子了。”忽然又道,“怎麼他們不讓你看,我找他們說理去。”
“是我沒臉看。”周父臊紅著臉道。
“這還咋沒臉看?他是您孫子,您想看就看,這時候不看要等到什麼時候。”周天闊理所應當地說道。
周父看著他懂事的兒子,重重地歎口氣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爹,說這話,我早就長大了。”周天闊看著他不解地說道。
“你呀!跟人家比差的遠呢!大孫子不交給你是對的,自己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周父看著他唉聲歎氣道。
“爹!你這沒頭沒尾的說啥咧。”周天闊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問道。
“你兒子現在也像這些他們一樣在出操,你作何感想。”周父深沉地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道。
“啊!”周天闊不太相信,隨後又意外地說道,“她還真是說到做到,爹,孩子留在城裡是對的!聽的是號子聲,耳濡目染對他的未來有好處。”
“你就這點兒感想,你沒想過光明是小孩子,能堅持下來很不容易。”周父抬眼看著他又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堅持的,他本來就很聽他姨媽的話。”周天闊理所當然地說道,“哎呀!爹不說這個了,你要走了,我讓佩蘭收拾了一大包舊衣服,你帶回去,除了自己穿,剩下的拿去送人情。”
“衣服?我拿走了你穿什麼?”周父擺擺手道,“不用,你娘和紅梅都會織布,我們不缺穿的。”
“自己織的哪有機器織的布好,再說了我這可是成衣。”周天闊微微揚起下巴驕傲地說道,“可是人人豔羨的。”挽著他的胳膊說道,“咱們邊走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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