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怕他?”孟繁春驚訝地看著程韻鈴道,“老林這個人最是溫和好相處了。”
“溫和?”花半枝聞言微微搖頭道,“骨子裡可是非常的執拗,從他行事風格就能看出來,彆被外表迷惑了。”
“他直視人的目光很滲人,仿佛能把人看穿似的!”程韻鈴下意識的打個冷顫道,“總覺的哪裡不對勁兒,原來在這裡,有些事情隻不過是人家不在意罷了。”
“這真是……”孟繁春好笑地看著程韻鈴說道,“人家都說老林看人的眼神深情款款的,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味兒了。”
“個人喜好吧!”程韻鈴隨口解釋道。
“不過自從和鄭開朗比過之後,現在校區的女同誌可都惦記上他了。原來以為他弱不禁風的沒有男子漢氣概,誰知道嘖嘖……”孟繁春砸吧著嘴,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我覺得應該給你搬個小馬紮,再給你些瓜子更好。”花半枝熱情地積極說道。
孟繁春一下子就意味過來了,好東西要跟人分享,才夠味兒,“這十多天,你不知道老林的房間都快讓人給踏破了。他的衣衫、被褥和飲食,忽然間多出了很多手來打理,總有臉上飛著紅霞的姑娘,搶著到他宿舍,嘰嘰喳喳地幫他收拾,臨走前,還向他投去熱忱的目光。”
說著哈哈大笑,“把老林給嚇的如驚弓之鳥似的,自己要換洗的被服,立刻就地解決;姑娘們搭話,他吱吱嗚嗚,不給回應。拒絕的態度很明顯,女孩子沒有了興致,隻是很快就登門絕跡。”頗為遺憾地說道,“呂校長該有多失望啊!”
“你這麼幸災樂禍,不怕林老師知道,修理你。”花半枝挑眉看著他好心地提醒道,“林老師的拳頭可是很硬的,就是不知道大哥這塊頭能否扛得住。”
“呃……”孟繁春伸手揉搓著自己的脖子,“誰說我幸災樂禍了,我隻是關心朋友。”
花半枝聞言一臉錯愕地看著他,隨即搖頭失笑,“你就不怕人家在背後議論你嗎?”
“說就說唄!不疼不癢的,我又不在乎。”孟繁春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林老師天天被催婚,你就不怕他結婚了,輪到你了。”花半枝看著他笑笑道,“有人在前麵頂著,你才不那麼紮眼。”
“對哦!”孟繁春恍然地笑了笑道,話鋒一轉又道,“其實我不怕的,樊書記知道我和鈴鈴的事情,不會安排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程韻鈴眼神哀怨的看著他道,“這樣就沒有人再催你了。”
孟繁春有些頭疼了,他不該扯這個話題的。
“呃……真不知道爾雅為啥這麼著急結婚。”孟繁春磕磕巴巴地說道,“多了解了解也好啊!跟大家一起結婚多好。”求救地看著花半枝,‘幫幫忙!’
花半枝聞言搖頭失笑,‘大哥,到五一也沒多少天了。’嘴上卻道,“也許這時候了解不深,趕緊結婚,想後悔都不成了。”
“很新奇的想法?”孟繁春挑眉道,“也是了解透徹了,就覺的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和平分手了。”程韻鈴氣急敗壞地說道,“孟繁春。”
“那個你們聊。”花半枝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腳底抹油溜了。
“鈴鈴,我不是那個意思?”孟繁春著急地看著她說道,今兒是怎麼了總說錯話,這是不是叫樂極生悲。
“你現在不要說話,我很生氣。”程韻鈴黑著臉說道,“我也不要跟你說話。”氣的她大步地朝花半枝追了過去。
孟繁春提著野物在後麵追著跑了上去,林希言和周光明也結束了訓練,他也沒機會跟程韻鈴解釋。
解釋什麼?其實他心裡有這個打算。隻是沒想到鈴鈴這般的敏感。
孟繁春抬眼看著林希言他們走過來便迎了上去,換上一副笑臉說道,“看看,今兒又有口福了。”
花半枝看著變臉的孟繁春在心裡直搖頭,這家夥剛才還著急上火呢!這眨眼間就熱情似火了。
“耶!我要吃小野雞燉蘑菇。”周光明看著色彩斑斕的野雞吸溜著口水道。
“小野雞燉蘑菇你吃不膩啊!”孟繁春看著他笑了笑道。
“不膩,永遠都吃不膩。”周光明看著野雞雙眸放光道。
“既然我們光明挑好了,那這隻兔子就是你得了。”孟繁春將兔子塞到了林希言的手裡。
林希言提溜著兔子的耳朵,目光溫潤的地看向花半枝,淡然優雅地說道,“謝謝花半枝同誌。”
“不客氣。”花半枝琉璃似的雙眸看著他淡淡的笑道。
近距離與林希言接觸這些日子,真是溫柔教養刻在骨子裡。
花半枝有些理解剛才孟繁春為何那麼說了,確實有受歡迎的資本。
拋開溫柔的個性,單單說長相,五官有西方立體,又有東方的精致,風月隱在眉梢眼角,溫柔流露一顰一笑,眼波流轉之間,風流儘現!
一雙眼睛清澈明亮,眼角下勾眼尾上揚,眼波瀲灩,是典型的桃花眼,身上卻隱隱的有股子凜然正氣。可能跟他殺伐果斷的行事作風有關,總給人很正很穩妥的感覺。
而林希言這些通過這些日子相處,發現花半枝的長相雖然清秀普通,但她清透如洗的栗子色眼睛卻瞬間將她的五官點亮。這絕對是他見過最迷人的一雙眼睛。更難以想象小小瘦弱的身軀,蘊藏著巨大的能量。
更多的是對她也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她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媽媽!把兒子交給他之後‘不聞不問’,任他錘煉,即使心疼光明心疼的跟什麼似的,也從不乾涉他。
默默的給兒子進補,支持,鼓勵光明,目光轉向孟繁春,微微搖頭。
差距很明顯!
“你看著我搖頭乾什麼?”孟繁春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林希言道,“是不是在心裡偷偷說我壞話呢!”
“你那隻耳朵聽到的。”林希言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