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花花你好厲害!”蔣勝男看著花半枝驚訝地說道,“居然能用樹枝就插死它了。”
“沒什麼?”花半枝笑了笑道,“劈柴劈慣了,所以就有些準頭,手裡隻有樹枝,就投投看了,沒想到”純真的雙眸看著他們道,“瞎貓撞見死耗子了。”
“以前隻聽說你劈柴的技術好,真是沒想到?”蔣勝男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什麼做到極致了都不得了。”孟繁春看著她們三人說道。
“說的對,關鍵人有沒有這份耐性。”程韻鈴眸色認真地看著他說道。
“哎!花護士怎麼會接生的。”蔣勝男眼底有些疑惑地看著花半枝道。
花半枝聞言神色如常地看著蔣勝男道,“哦!比葫蘆畫瓢,以前看人家接生婆怎麼做,現在就這麼做。這些日子也沒少看醫書,多少還懂點兒。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為母則剛,當娘的努力,我也隻是讓她加把勁兒,努力而已。”
“這倒是,想當年我生孩子的時候,還是在城裡的醫院呢?醫生護士將我推進產房,就不搭理我了。人家站在一邊有說有笑的。”蔣勝男想起來打了個輕顫,“我在產床上疼的死去活來的,她們還不讓我叫,說什麼叫什麼叫,留著等生的時候在叫。”
說起生孩子這事,蔣勝男那是有說不完的話。
花半枝與孟繁春兩人悄悄的往旁邊挪了挪。
可憐的程韻鈴被抓了正著,被迫聽蔣勝男說了些有關生孩子發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彆臉紅啊!”蔣勝男看著程韻鈴熱情積極地說道,“這你們結婚就該生孩子了,多聽聽有好處。”
程韻鈴麵上那個尷尬啊!可又不能告訴蔣勝男實情,好在孟繁春離的遠遠的,神色如常。
自己隻好忍著了,就當早些訓練了,練就一顆對這個話題充耳不聞的鋼鐵之心。
直到了卡車開過來,蔣勝男才放過了程韻鈴。
“嘎吱”一聲車子停在了他們麵前,司機小哥看著他們道,“孟醫生,沒想到你們到了,還以為要等會兒呢!”
“我們抓了條菜花蛇,有東西裝一下,彆嚇著女同誌了。”孟繁春抬眼看著打開副駕駛車門的小哥小聲地說道。
小哥聞言眼前一亮道,“有有,麻袋可以嗎?”說著從車座低下拿出一個麻袋,“在哪兒呢?”說著從車座上跳了下來。
“跟我來。”孟繁春將他領到了地方,將蛇放進了麻袋裡。
此時花半枝她們三人已經跳上了後車廂,看著小哥提著麻袋,程韻鈴和蔣勝男不約而同的彆過了臉。
花半枝好笑地搖搖頭,蔣勝男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道,“你不怕啊!”忽然想起來蛇就是她紮死的,“你還真不怕。”
“鄉下出來的,這玩意兒見的太多了。”花半枝看著她們倆道,“如果要怕的話,那在鄉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這倒是。”蔣勝男笑著搓搓自己的胳膊道,“不知道為什麼?對它總是莫名的害怕。”
“就是,想想就怕。”程韻鈴打了個輕顫道。
“嗬嗬人之常情!”花半枝笑了笑道,對蛇這種冷血動物,人總是莫名的恐懼。
“你們在聊什麼?”孟繁春扒著車欄杆跳上了車廂,找了個空地兒坐了下來。
“這車上裝的什麼?”孟繁春看著被捆綁的巨大的木頭箱子道。
“不知道。”花半枝微微搖頭道,“看架勢個頭不小。”
“要開車了,都抓好了啊!”小哥站在車上探著腦袋看著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