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都不犯規。”孟繁春神色淡定地看著他們道,“你忘了咱們洗澡都喜歡拿著臉盆過來的,拉開的幅度自然就大了。”
“可是推門進去的時候幅度沒有這麼大啊?”
“那是因為拿著臉盆我們推門進去的時候,臉盆在身前,隻要臉盆能進去,人差不多就能進去了。”孟繁春看著他們解釋道,看向眾人,有拿著臉盆過來洗澡的男同誌,“你來試試。”
“好啊!”
果然如孟繁春所說的,推門進去的幅度隻比臉盆大了那麼一點點,人跟著就進去了。
砰……的一聲門關上,釘在門上的木牌子晃了晃。
孟繁春在裡麵喊道,“大家看好了,我們現在出去了。”推了推同事道,“出去吧!”
拉開門的幅度果然比剛才推門的幅度要大的多。
他一腳踏出去,門砰的一聲關上,木牌晃動著翻過了身,男變成了女!
“哇……”眾人驚奇地看著牌子在自己眼前轉變。
“怎麼了?”孟繁春在門裡,不清楚外麵的狀況提高聲音問道。
“門牌變了。”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興地說道。
“真的!”孟繁春拉開了門,清晰地看著女牌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晃啊晃的。
還真是天意,花半枝正打算出手時,木牌自己轉了過來。
張主任與樊書記對視一眼後,向前走了兩步站在門口,指著門牌,“想必剛才大家已經看到結果了。林希言同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闖了進去。然而時間快到四點,裡麵唯一的女同誌,穿好了衣服,正準備出來,所以……”眼神淩厲地看著他們道,“彆在散播對於團結不利傳言,否則我不介意跟他探討一下政治。”語氣是不緊不慢,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這次事件到此為止,同時吸取這件事的教訓,未來三點半到四點半,這一個小時內,將會有人在這裡守著,以防萬一,再發生類似的事件。”張主任緊接著又道,直接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張主任與其派人看守,你不如敦促早點兒將男澡堂子給修好了。”
“對啊!這才是治本的方法。”
在場的人紛紛附和道,“這才一勞永逸嗎?”
“這個我會的。”張主任立馬保證道,“儘快讓男澡堂投入使用。”
男澡堂其實是擴建,隨著學生入學,尤其男同學比重增加。男澡堂明顯不夠用,才這麼急忙了擴大規模的。
“好了,事情已經清晰明了了,都散了吧!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樊書記一揮手,大家夥一哄而散。
要洗澡的男同胞們也悶頭進了澡堂子。
“樊書記,不打擾你們了。”花半枝看向他們道。
“今天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樊書記看著她不好意思道,“是我們工作失誤。”
“我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你們也彆放在心上了。”花半枝看向他們,最終目光落在了林希言的身上,朝他點點頭示意他彆在意。
話落轉身離開,樊書記目送她和孟繁春他們離開,看向林希言道,“咱們也走吧!一直站在這裡,影響他們進澡堂子。”
樊書記邊走邊說道,“今兒幸虧遇到的是花半枝同誌,遇事冷靜、大氣,不然的話女同誌要是大吵大鬨起來,硬要給你扣帽子的話,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看著悶葫蘆似的林希言道,“說話啊!”
“說什麼?”林希言抬眼看著他冷靜地說道,語氣冷冽地又道,“找人給我盯著姓陶的,希望能有所收獲。”
“姓陶的。”樊書記眨眨眼困惑的問道。
“就是剛才那個和眾人唱反調,說孟醫生犯規的那個人。”林希言閉了閉眼回憶了一下,“他應該是後勤上的一個小小的辦事員。這一計不成,他應該找他幕後之人,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