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花半枝他們晨練回來拾階而上就聽見影壁後麵傳來人聲,說話聲音很熟悉的兩人,秦院長與蔣勝男,內容與自己有關。
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花半枝他們就尷尬的站在大門口穿堂處。
“秦院長我不服,憑什麼她花半枝去參加市裡的醫療係統的五一勞動大會。”蔣勝男聲音尖細且急切地說道,“我也參加了下鄉義診活動。”
“程韻鈴同誌不也沒有機會嗎?”秦凱瑟麵容柔和地看著她道。
一大早還沒上班,甚至大部分都還沒起床呢!蔣勝男就敲開她辦公室的門來抗議了。
秦凱瑟怕驚動院子裡的其他人,隻好將她拉到了影壁這裡。
“她和孟繁春馬上就結婚了,兩口子誰去不一樣。”蔣勝男陰陽怪氣地說道
孟繁春黑著臉,抬腳就要衝出去,找蔣勝男好好的理論一下。
花半枝伸手拉著孟繁春和本該衝動現在卻十分冷靜的程韻鈴。
“在你眼裡,花半枝同誌為什麼不能去?而你就合適呢?”秦凱瑟雙手環胸挑眉看著她說道。
“我是正經的護校畢業,她才拿到了掃盲初級證。”蔣勝男理直氣壯地說道。
“哦!”秦凱瑟拉長聲音道,看著繼續說道,“你所謂的護校畢業,是進修而來的。所謂的進修是什麼?不需要我直說吧!就是走過場而已,如果說花半枝同誌是識字掃盲班,你就是護理知識掃盲。”眼神淩厲看向她道,“那麼你現在護理知識你學全了嗎?”
言外之意,彆急著說人家,先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那我的文化水平也比她強。”蔣勝男微微仰著下巴頗有些自得地說道。
“在你和花半枝同誌相比起來,文化水平並不能代表業務能力。”秦凱瑟食指指著自己的辦公室方向道,“我的辦公桌上花半枝同誌的表揚信都一封封的擺著呢!”
“秦院長我也有的,上次搶水事件,錦旗、獎狀一樣沒少。”蔣勝男機靈地說道,目光緊緊地盯著秦凱瑟。
秦凱瑟閉了閉眼睛,看著她無奈地說道,“那是你們四人的集體榮譽。”直接點名道,“我說的是個人的感謝信。”
“那都是孟醫生的功勞。”蔣勝男看著她氣急地說道,“她所謂的接生都是在孟醫生的指導下完成的。”
“嗬嗬……”秦凱瑟好笑地看著她道,“蔣勝男同誌你這是強詞奪理,胡攪蠻纏了。”輕撫額頭道,“或許你不知道,花半枝同誌向卓爾雅和程韻鈴兩位同誌求教,護理知識完全可以考試合格。她能完整的畫下來人體解剖圖,骨骼圖……”
秦凱瑟每說一分,蔣勝男的臉就黑上一分。
“哪又如何她還是沒有護理的資格。”蔣勝男頗有些得意地看著她道。
“去參加會議跟有沒有護理資格沒有必然聯係,赤腳醫生也參加了,他們為農村醫療做出了傑出的貢獻,你能因為這個開除他們的資格嗎?”秦凱瑟簡直是不客氣地說道。
“她又不是赤腳醫生,她能跟人家比嗎?”蔣勝男胡攪蠻纏無賴地說道,“她除了接生了幾個孩子,有給人看病嗎?”
“你這麼說產科大夫就不是醫生了。”秦凱瑟的臉頓時拉下來道。
蔣勝男被秦院長給懟的額頭上冒起了汗,在這樣下去,自己的不服像笑話一樣。
“她才來了半年,論資曆是最小的吧!”蔣勝男急中生智地說道。
“沒錯,花半枝同誌是才來了不到半年,但是她的貢獻是突出的。”秦凱瑟一雙美目輕輕流轉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剛來沒多久花半枝同誌的發明的識字卡片就推廣開來,受到了上級表揚,有獎狀,獎勵的茶缸。”頓了一下又道,“最近的竹子吸管,解決重症病人喂水難的問題。也是受到了上級的表揚。你還有意見嗎?”
“這……”蔣勝男被懟的啞口無言的,吭哧了半天來了一句,“我就是不服。”
“蔣勝男,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花半枝同誌參加會議,是上級要求的,有問題的話你可以向上級反映。”對她失去耐心的秦凱瑟乾脆地說道。
言外之意,不服你也給我憋著。
聽到這裡,花半枝知道蔣勝男翻不起浪花來,拉著程韻鈴和孟繁春,給周光明使使眼色,悄悄地退了出去。
免得待會兒麵對麵的尷尬。
離的足夠遠了,孟繁春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冷冷地說道,“真沒想到蔣勝男看著平時和和氣氣的,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從她一直打聽咱們結婚能分配到什麼樣兒的房子,我就覺得這個人不可深交。”程韻鈴氣憤不已地說道,“沒想到她這麼貪心。”看向孟繁春道,“都怪你,看看現在這事鬨的。”
孟繁春看著花半枝自責地說道,“也怪我識人不明,沒想到她私心這般重。”
“這又不是你的錯,乾嘛往自個身上攬。”花半枝好笑地看著他們倆道,“一個兩個的,為她不值當的。”
“你怎麼能如此的平靜,她那麼說你。”程韻鈴氣呼呼地說道。
“她說了那麼多有用嗎?沒有對我有半分影響。”花半枝淡定自若地說道,“我為什麼要生氣。”頓了一下又道,“其實沒有我的參加,我們依然相安無事,隻是現在……”
“涉及利益,有些人就坐不住了。”程韻鈴冷笑一聲道,“任她蹦躂的再高也沒有用。”看向孟繁春說道,“隻是以後這下鄉恐怕她再去就不合適了吧!”
“這個……”孟繁春遲疑地看著她,猶豫不決。
“喂!這樣的人在身邊,你就不怕下一次,和你的利益產生衝突後,再把你給賣了。”程韻鈴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著他道,“你給我清醒點兒,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說要留下她了,我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孟繁春看著暴躁的她耐心地說道,“怎麼說這幾個月下來,她也算儘心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