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聞言可不敢信以為真,在以後的歲月裡見識了什麼叫真正的龜毛。
“還有要問的嗎?”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問道。
“目前沒有了,以後有了隨時記錄。”花半枝合上了寫字本道。
林希言起身道,“既然沒了,我學校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
“我送你。”花半枝跟周光明一起站起來道。
兩人將林希言送出了醫院大門,轉身回去,正巧聽見蔣勝男從秦院長的辦公室不服的聲音。
“我不服,為什麼把名額讓給程韻鈴,他們倆是兩口子啊!”蔣勝男聲音又尖又細道。
“為什麼不可以?”秦凱瑟氣定神閒地看著她說道,“兩人目前還沒有領證、結婚。即便結婚了,也沒有規定說不可以吧!反而是一段佳話,夫妻倆一起獻身g命事業並共同努力。”
“為什麼我不行,我也一樣參與下鄉了。”蔣勝男一下子氣勢弱了下來道。
“你說呢?”秦凱瑟看著她反問道。
“我乾得不比她程韻鈴差,我積極一點兒有什麼不對。”蔣勝男紅著眼眶說道。
“你態度積極沒錯,可你不該踩著彆人,你應該提高的是自己的業務能力,而不是走這些旁門左道。”秦凱瑟看著她好心地說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蔣勝男被訓的滿臉通紅,心裡也很清楚,自己跟花半枝比那是仗著自己的資曆老,文化水平高。
而跟程韻鈴比,自己的優勢一點兒都不明顯,隻有抓著‘夫妻’倆不合適,這個淺薄的理由。
在說下去隻是自取其辱,蔣勝男也不敢跟領導弄得太僵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好好工作!”秦凱瑟看著她期許地說道。
“我會的。”蔣勝男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態度明顯真誠了許多。
“秦院長我們也出去了。”孟繁春看著秦凱瑟說道。
“嗯!”秦凱瑟朝他們點點頭。
蔣勝男從秦凱瑟的辦公室出來,就看見了站在院子中的花半枝,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大步走到花半枝麵前。
花半枝看著被氣的臉色變形的蔣勝男,這下子徹底沒戲了,心情大好,朝她微微一笑。
蔣勝男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臉也徹底撕破了,無所顧忌道,“算你狠!給我等著。”
“我等著。”花半枝看著她不鹹不淡地說道。
朝著從秦院長辦公室出來的孟繁春和程韻鈴走去。
“花花……”程韻鈴看著激動地看著花半枝說道。
“我們後邊說。”花半枝看著他們趕緊說道。
蔣勝男跺著腳憤恨地瞪著他們,看著他們消失在眼前才不甘心的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