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還問。”花半枝回頭瞥了他一眼道,她現在知道拗不過林希言,與其讓他殺個回馬槍,不如一開始就坦然接受了,反正現在是債多了不愁,不介意在背債了。
三人走到了後堂,裡麵給改造成了藥房,整麵牆的藥格子,對麵是水泥修葺的蜂窩煤爐灶,五六個灶眼,上麵都放著青黑色的沙鍋,裡麵正煎著藥湯,藥味彌漫滿屋子,滿院子都是。
“我們是來買養護皮膚的藥膏的。”林希言看著藥房裡的年輕的小夥子道。
小夥子抬眼看著他們道,“好的。”
哦!這小子長的跟外麵的看診的單之初非常的像,以年齡來看應該是父子了。
單家小子從櫃台下麵拿出一罐藥膏,放在櫃台上。
花半枝看著盛藥膏的瓶子,嘴角直抽抽,可真夠實惠的,這七、八塊真是不虧,
“娘,叔叔確定沒拿錯嗎?我們要的是藥膏,不是罐頭。”周光明看著櫃台上的‘罐頭’小聲地問道。
“沒拿錯。”單家小子微微彎腰看著周光明道。
“透明的耶!藥汁不都是黑黑的。”周光明扒著櫃台的上看著罐頭瓶好奇地說道。
“黑黑的抹在臉上不好看。”單家小子直起身子看向花半枝道,“這個不但可以抹手,也可以抹臉,沒有油膩之感,夏天也可以抹。”熱心地又介紹道,“睡覺前抹在臉上和手上也沒問題。”
“蹭到被子上不太好吧!”花半枝挑眉看著他問道。
“這個不會的,擦上去吸收的快,而且大夏天誰還蓋被子啊!手都在外麵的。”單家小子耐心地說道,“你要實在擔心的話,手上套個紙袋。”
“謝謝,給錢。”林希言從兜裡掏出錢包,將錢遞給了他道,順手抱起了罐頭瓶,回頭看著花半枝他們兩個道,“走吧!”
三人出了老中醫的家,林希言將罐頭瓶放在了車簍裡,打開車鎖,抱著周光明坐在橫梁上,“光明頭發長了,我們去理發如何?”
“聽你的。”花半枝看著他點點頭道。
“上車。”林希言坐在車坐上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坐在了車後座上,抓著他腰兩側的衣服道,“我們去哪兒理發,理發店還是街邊的理發攤子。”
“就去街邊好了,我和光明理發又不需要什麼發型,小平頭就可以了。”林希言蹬著自行車邊走邊說道。
“嗯!”花半枝點點頭說道。
“姨爹,這房子怎麼跟咱剛才見到的騎樓不一樣。”周光明好奇地看著街邊的建築物道。
“這叫西關大屋……”林希言在找到理發地兒之前,詳細地科普了一下西關大屋。
林希言溫潤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娓娓道來,聽得花半枝與周光明如癡如醉的。
“啊哦!找到了。”林希言將車子停在路邊,看著人行道上擺的理發攤子,將周光明抱了下來。
花半枝則自己跳了下來,林希言推著車子上了人行道。
“師傅,我們理發。”林希言支好車子看著理發師傅道。
“好嘞!”理發師傅拿著毛巾撣了撣方凳道,“您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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