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花半枝想法非常好,不過這般做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容易被林希言發現,溫差太大傻子都能感覺得出來,就彆說林希言這個精明的人了。
好在他白天一天不在家,花半枝就可以運作了,雖然麻煩點兒,但總比讓穀物生蟲的好。
如果缸足夠的話,花半枝也可以多儲藏些糧食。
花半枝還準備了些障眼法,用花椒除蟲,將布袋在煮過的花椒水中浸泡,然後把穀物糧食放在風乾後的袋子中,再用紗布包些當年新花椒,分彆放在穀物的上、中、底部,紮緊袋口。這樣既防黴變,又能驅蟲。
嶺南靠海,海帶屬於常見,將海帶和大米放在一起,每周取出海帶曬去潮氣,能保持大米乾燥不黴變,還能殺死米蟲。
原本花半枝不打算儲藏的,一來房子不知道多大,現在知道了夠大。二來自己的荷包太扁了,底氣不足,現在有財神爺在,就改變計劃了。
唉……花半枝心裡極其鬱悶,握有實力的她,本應該大殺四方,現在卻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且還得遮遮掩掩的。
她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林希言看著望著自己一臉傻笑的花半枝道,“你笑什麼?”
“家有餘糧心不慌。”花半枝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林希言聞言心揪在一起,心疼地看著她道,“以後一定會吃飽穿暖的。”
花半枝聞聲回過神來看著他,笑了笑岔開話題道,“對了得買一個篩鑼,米麵生蟲了,用得著。”
雖然她心裡知道,有她在肯定用不到,但該備的東西不能少。
“記下了。”林希言點了點頭道。
吃完飯收拾乾淨後,林希言和周光明將花半枝送到了學校。
夏日裡天長,林希言哄睡了周光明,就騎著車子在外麵漫無目的的晃蕩著,尋摸著。
成一個家真是瑣碎的事情太多了,隻能用著了,想起來了,慢慢的置辦。
至於工作上的事情,林希言本以為自己當家做主,甩開膀子大乾一場。現實卻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巴掌,連最基本的團結都做不到,談什麼發展。
先摸清楚狀況再說吧!他現在體會到了樊書記的艱難。
回到家,拿著二胡仔細的看了看,抬起手腕,離接枝枝放學還有些時間。林希言拿著二胡出了家門,去文宣隊平日裡活動場所。
在這邊練習的話,就說鋸木頭,也不會驚擾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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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紅軍的辦公室內,他從兜裡拿出煙來,看著對麵的神色輕鬆的林希言,煩躁的將煙扔到了辦公桌上。
“你不是戒煙了。”林希言看著微微皺起眉頭道。
“我就看看,看看。”何紅軍委屈巴巴地說道,“還有這煙有時候是遞給彆人的。”
“好不容易戒了,就彆在抽了,對身體不好。”林希言看著他又碎碎念道,“最好也彆在裝著,萬一哪天忍不住。所以眼不見為淨。”伸手直拿走了煙盒,直接沒收了。
“哦!你趕緊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案,我就不會這麼心煩了。”何紅軍看著他直接說道。
“你可真是?”林希言盈滿笑意地雙眸看著他微微搖頭道,“這麼著急啊!”
“能不著急嗎?上級對我信任,結果現在一點兒進展都沒有。”何紅軍擰著眉頭道,“彆說那些對不起d和人民的話,感覺都對不起自己吃的白米飯。”
“誰說沒有進展,這機場擴建不是你在抓嗎?”林希言寬慰他道,“我看過圖紙,又去工地看過,嚴格按照圖紙施工,質量也合格。”
“喂喂!我們是機場,最重要的是飛機上天。現在要抓的是人員素質,人員不合格的話,那機場土建再好都是死物。”何紅軍看著他抱怨道,“我看你現在根本無心在工作上,聽說這下班後拉著二胡咿咿呀呀的,怎麼打算唱戲了。要不要我給你來一段《貴妃醉酒》。”
“咳咳……”林希言驚的直咳嗽,眼睛瞪脫窗,微微搖頭道,“貴妃是豐腴,不是人高馬大。”
“你還真等著我給你唱啊!”何紅軍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林希言同誌,你現在有些不務正業啊!”何紅軍充滿哀怨的眼神看著他嘮叨道,“我看你心裡現在就揣著你的小家了。我可是聽說了,你傍晚出去,今兒買大蒲扇,明兒買笊籬,後兒買壇壇罐罐的……”食指用力地敲著辦公桌道,“你這心裡還有沒有工作,淨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那家裡不是缺這個嗎?”林希言四目張望,看著高低櫃上放的大蒲扇,特意走過去拿來,在他麵前呼扇呼扇的,“餘下的煮餃子用得上笊籬,至於那些壇壇罐罐陶缸醃製鹹菜、豆瓣醬,或者儲藏米麵。”
“嘖嘖……”何紅軍食指點著辦公桌道,“真是沒眼看!林希言同誌你可是個男人,置辦這些東西不是應該女人嗎?你一個大男人天天想著這些,真讓我受不了。”
“什麼男人、女人,誰有時間誰就乾了唄!”林希言神色自若地看著他道。
何紅軍‘痛心疾首’地看著他道,“你天天跟螞蟻似的往家裡搬東西,你讓家屬院的同事們怎麼看你。夫綱不振啊!威嚴何在?”
林希言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還什麼夫綱不振?”豎起食指搖搖道,“至於你所說的‘威嚴’是在工作中,用實力也就是業務能力體現出來的,而不是我的私生活。盯著我下班後乾什麼?我看他們是閒得慌。”
“呃……”何紅軍被堵的啞口無言的,突然高聲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乾出一番經天緯地的事業來,怎麼能圍著小家轉呢!”就差振臂高呼了。
“何紅軍同誌弄清楚了,我那是下班時間,沒有耽誤上班。”林希言看著他板著臉嚴肅地說道,“不會我的下班時間也要管吧!”
“就是下班時間,那也得乾屬於男人正經事,而不是雞毛蒜皮。”何紅軍板著臉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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