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林希言眨眨眼將眼中的濕潤逼回去,“我去給你打飯。”說著轉身離開。
其他人也都散了,然後非常有秩序的排隊打飯。
林希言打來的飯菜,西紅柿炒雞蛋、素炒豆芽、豆角炒肉片,黃瓜雞丁。
褚雲亮看著林希言打來的飯菜,詫異地問道,“今兒的海鮮和魚都不錯,怎麼不打上一份。”
林希言聞言微微一笑道,“這些就很好,我們剛從北方過來,對海鮮還得熟悉、熟悉。”事實上他擔心海鮮這些發物對何紅軍的病不太好。
孫家昌隨身附和道,“在這裡住久了,你們會愛上海鮮的。”看著何紅軍和林希言他們兩個道,“如果不是中午,真想請你們二位喝兩杯,咱們不醉不歸。”
“他不能喝!”林希言與何紅軍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們這話好奇怪,什麼叫他不能喝?”褚雲亮目光在他們倆身上轉了轉道,“不是該‘我不能喝嗎?’”
何紅軍眸光幽深地看著他說道,“希言不能喝酒,是因為他對酒精過敏,很嚴重的過敏,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啊!這麼嚴重。”褚雲亮和孫家昌齊齊看向林希言道。
“嗯!非常嚴重,就連炒菜用來除腥的米酒都不行。”林希言看著他們慎重地說道,“所以食堂打飯的時候,我避開了海鮮。”
“那你也太沒福氣了,酒不能喝,這海鮮也沒法吃了。”孫家昌看著他可憐地說道。
“不在外麵吃,不代表不能吃,在家裡自己做唄!”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說道。
“對對!”孫家昌笑著點頭道,看向何紅軍道,“那何書記為什麼不能喝酒,我記得當兵的都能喝的。”
何紅軍則看向林希言好整以暇地說道,“我為啥不能喝啊!”
林希言看著何紅軍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乾脆坦白道,“身體抱恙,從半島回來的,多少都有傷。”
何紅軍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他果然知道了。
“何書記,你的身體?”褚雲亮與孫家昌擔心地看向他道。
“沒什麼?小傷。”何紅軍笑嗬嗬地說道,“你們彆大驚小怪,從半島下來的,誰身上沒有個傷啥的,這可是無上的光榮。”
褚雲亮和孫家昌又不是無知之人,活著回來的人,不說連升三級,這升一級絕對沒有問題,待在原單位那是前途無量,然而調到這裡真是虧了。
“看我乾什麼?到哪兒都是乾g命。”何紅軍大大咧咧地說道,招呼他們道,“吃飯、吃飯。”
“今天的事情真是多虧你了。”褚雲亮看著林希言感激地說道,即便是訓練機,他們也不能失去。
“這本就是分內之事。”林希言客氣地說道。
“我問一下,這引擎無論出了什麼樣的問題,你都能修。”褚雲亮黑眸閃動看著他問道。
“一般情況下能修!”林希言保守地說道,“當然如果內部零件損毀不得不更換新就沒辦法了,因為西方的封鎖咱們無法購買零部件。”
“咱們不會自己做,比葫蘆畫瓢。”何紅軍天真地說道。
褚雲亮目光平和地看著何紅軍道,“何書記是這樣的,您不了解情況,這機械部件。不說咱的鋼材能否合格,即便合格了,做成了還需要金屬部件的檢測。不光是外觀要符合要求,內在的質量也很重要,起碼不能有夾雜和裂紋,承壓、韌度……不是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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