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就到了星期天,林希言開車載著花半枝與周光明一起去了南山林場。
路上顛簸的差點兒沒將骨頭給顛散架了。
“你們還好吧!”林希言擔心地看著他們倆道,“我已經開的很慢了,儘量的避開坑坑窪窪。”
“不關你的事。”花半枝抓著吉普車頂棚上的扶手道,她感覺的出來,速度慢的都快趕上走了。
“我說,你還是開快點兒吧!早點兒到能少點兒折磨。長痛不如短痛。”花半枝想開道,“現在鈍刀子割肉,更難受。”
“光明呢?”林希言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上的周光明說道。
“姨爹您開快點兒我抓牢了。”周光明抓著花半枝身後靠背上的扶手道。
“那我就加速了。”林希言換檔提速,速度一下子跟飛起來似的。
花半枝他們跟坐蹦蹦車似的,蹦蹦跳跳的到達了目的地。
車子停下來,花半枝推開車門在路邊將早餐給吐了個精光。
“咳咳……”花半枝感覺五臟六腑揪在一起翻江倒海的。
林希言拿上水壺推開車門,跳下車,三兩步奔到花半枝身後,輕拍著她的後背道,“你還好吧!”
花半枝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擺擺手示意她無事。
“坐飛機都沒暈機啊!怎麼坐個小汽車暈車這麼厲害。”林希言奇怪地說道,擰開水壺的蓋兒,“漱漱口吧!”將水壺遞給了花半枝。
花半枝接過水壺,先倒著水洗洗手,然後手接著水,倒入口中,漱口。
漱完口,又倒著水,洗洗手。
花半枝才站直了身子,長出一口氣道,“現在才感覺活過來了。”
“能走嗎?”林希言關心地看著她問道。
“娘,您沒事吧!”周光明拍著車窗擔心地看著她道,小家夥現在也沒打開車門,隻能坐在車裡乾著急。
花半枝回頭看著他微微一笑道,“我沒事。”
“騙人,嘴唇都發白了。”周光明指指她蒼白毫無血色的嘴唇道。
“走走,咱們趕緊上林場,找醫務室看看。”林希言緊張地說道。
“估計是剛才吐的,一會兒就沒事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倆安撫道,“你們彆緊張。”看著林希言道,“你趕緊把車門打開,把車向前再開開,車給鎖了。”
林希言拉開車門,周光明迫不及待的從車上跳了下來,拉著花半枝的手叫道,“娘您沒事吧!”
“沒事,隻是暈車而已,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好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倆安撫道,拉上周光明說道,“走!”朝前走去。
林希言則上了車,緊緊地跟在他們倆後麵,一直到林場大門口才停下來。
林場大門是用竹子搭建的一個大門,看著非常質樸和應景。
林希言從車上下來,鎖上了車門,走到花半枝們身旁道,“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