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褚雲亮聞言上下打量著他,這衣服穿的一絲不苟的,坐姿筆挺,“聽你這措辭你不止是大學的教員吧!”
“啊?”林希言眨眨眼看著他回答道,“我跟何書記是z友。”
“難怪了。”褚雲亮看著他了然地說道,“既然你開門見山,那我也不藏著掖著。”深吸一口氣道,“咱這的情況,想必這些日子你也了解了。我們也不是不想,不然對不起手裡的這碗白米飯。”話鋒一轉道,“實在是閒得沒事乾!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咱們機場的飛機就那麼多。”看著他眉峰輕挑了下道,“我知道你在心裡想說這都是借口,沒飛機,這工作時間工作態度是要有的。”
林希言聞言點點頭道,“這訓練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食指指向天空道,“我上次搭乘貨機回來明明已經到了機場上空,卻盤旋了一會兒,下麵是不是手忙腳亂,亂作一團啊!”
“慚愧、慚愧。”褚雲亮聞言垂眸不好意思地說道。
“說點兒得罪你的話,這是飛機燃油充足,往小裡說多飛一會兒沒事!往大裡說這就是浪費。咱們國家被人叫什麼?貧油國,沒有石油更彆提航空燃油了。每一滴油都來之不易,不該這麼浪費。”林希言嚴肅地看著又道,“航空燃油這要是沒油了,你地麵指揮中心沒有做好準備工作,想在家門口鬨出事故嗎?”
一番話說的褚雲亮是啞口無言。
“褚經理,你的工資沒有變化吧!”林希言目光深沉地看著他突然說道。
“啊?”褚雲亮看著眨眨眼,意味過來道,“沒有變化。”
“這兩年許多單位經營不佳,隻能拿到30的薪金。”林希言眸光看著他眨也不眨地說道,“論理兒咱們也屬於經營性單位。”
褚雲亮琢磨了一下看著他說道,“可是咱們跟地方經營性的單位不一樣,咱們隸屬……”
話沒說完褚雲亮輕撫額頭,這前後矛盾,有好處就說咱不是地方的,沒好處了就說遲早要分家,做人不能不厚道。
林希言眼波輕輕流轉看著他又道,“這麼跟你說吧!和其他一線比,隻有咱們沒有降薪。”
“不可能!”褚雲亮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個你可以去查,我有必要說謊嗎?”林希言攤開雙手大大方方的說道,“而且我們的福利還是最好的,衣服、鞋帽、毛巾、牙刷、牙粉、甚至草紙都是單位發的。彆的b隊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得自己買。和地方單位相比咱們工資福利待遇都是頂頂好的。”
“呃……”褚雲亮給說的一臉汗顏,在這點上他無話可說,和解放前相比,那些餉銀福利從來都是打白條,口頭上,從沒有落到實處。
抬眼看著他謙虛地說道,“我們在專業上還行,隻是一時間難以適應現在的新社會。”微微翹起嘴角道,“林教官有什麼好的提議沒有。”
還真是滑不溜丟的泥鰍,林希言看著微微一笑道,“針對風紀問題,我做了詳細的計劃,上班後我到你的辦公室詳談。”
原來是有備而來,褚雲亮聞言挑眉看著他說道,“好啊!”拍著腿站起來道,“喲!天不早了,不能耽擱上班了。”
“是啊!”林希言拿著二胡站起來道。
“那咱們走吧!”褚雲亮看著他伸出手道,“請!”
兩人離開江邊,邊走邊閒聊著,林希言從他口中也知道褚雲亮家庭情況,愛人於清雅在電廠工作會計,正經的好工作。
兒子褚華平小學四年級,女兒褚芳平今年秋季開學上初一,就在附近的學校。
提及自家孩子褚雲亮嘴上嫌棄,臉上的表情卻很是驕傲。
當然林希言也把自己的家庭情況告訴了人家。
雖然這些情況,彼此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這是當事人口中得知,意義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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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林希言分開後,褚雲亮回到了家,徑直去了廚房,“你猜我在江邊碰到誰了?。
“這我一直在家做飯,哪兒知道你在外麵碰見了誰?”於清雅回頭看著站在廚房門口的他道。
褚雲亮斜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將江邊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邊。
“這是出手了。”於清雅眸光閃亮地看著他道,“人家主動示好了,你要怎麼做?”看著他又道,“先說好,你這態度得端正起來,你們嫌棄人家不專業,這一回專業人士可都來了。人家這航空航天大學可都成立了,也就幾年的功夫,就培養出自己的人才了。到時候我看你們怎麼辦?”
“我知道,他拿出專業素養,我的態度那是全力配合。”褚雲亮看著她認真地說道,指指自己的眼睛道,“我認得清形勢,當初跟上一任書記作對,是他外行指揮內行,根本就沒那我們當自己人,隻有俘虜,階級敵人。”
“呼……”於清雅長出一口氣道,“阿彌陀佛,你可算想清楚了。”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當初也是忍無可忍。現在他們誠意擺出來了,先聽聽他如何的整頓。”褚雲亮看著她說道。
“話說林教官投你所好,還真是煞費苦心了。”於清雅看著他彆有深意地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就說上次我聽見彆人唱《三家店》吧!”褚雲亮看著她說道,“原來從那時候就開始了。”搖頭失笑。
於清雅走過去將他給拉進來,關上房門,看著他神神秘秘地說道,“哎!問你話,你現在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褚雲亮低頭看著她壓低聲音道。
“對那邊還心存幻想。”於清雅話音一落,就被褚雲亮給捂著嘴了,“要死啦!這種話能說嗎?我要是對那邊有幻想就不會過來了。”
“嗚嗚……”於清雅眼睛瞪得大大看著他指指他的手。
“不許在問這個問題。”褚雲亮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嗯嗯!”於清雅看著他點點頭。
褚雲亮放開了她,摸摸頭上的冷汗,“好端端的你提這個乾什麼?”
“我就那麼一說。”於清雅心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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