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要逼真的話,事情不能透露出去。”褚雲亮看著他們倆說道。
“當然。”林希言與何紅軍兩人齊聲道。
“做戲做全套,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褚雲亮看向林希言提醒道。
“儀表上動手腳我來,保證逼真。”林希言拍著胸脯說道,“並且是我親自上飛機。”
“你親自駕駛?”褚雲亮看著他追問道。
“不不!曾國渠駕駛,我做他的助手,第二駕駛。”林希言想也不想地說道。
何紅軍聞言抿嘴偷笑,希言這家夥,我說怎麼不遲遲糾正曾國渠的降落姿勢,原來在這裡等著呢!
“那好吧!”褚雲亮看著他們點點頭道。
三人又討論了人員與細節問題,定好了計劃,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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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好一切後,結果就不言而喻了,一個個都嚇傻了,癱坐在地上,甚至有的都給嚇哭了。
何紅軍站在他們麵前將他們給說的汗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今兒是貨機,如果不是他們技術水平高,你們都可以參加他們的追悼會了,他們是你們朝夕相處的同事。”何紅軍鏗鏘有力,憤慨地說道,“如果是客機呢!乘客的生命的背後代表著一個破碎的家庭。父母失去孩子,妻子、丈夫失去愛人,孩子失去爸爸、媽媽!在飛行安全上不存在一絲僥幸,不能有任何的疏忽!”
……
演習下來,果然工作態度發生巨變,耍牌、下棋,打毛衣,嘮嗑的……統統不見了。
但是工作態度轉變本就應該的,要想徹底的改變精神麵貌還得後續的訓練計劃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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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知道此次事件還是轉過天從彆人口中得知的。
林希言去接放學的她,推著車子出了學校,他大長腿跨過自行車,看著花半枝道,“上車。”
“不著急!”花半枝邊走邊說道。
“枝枝有話要說?”林希言聞言雙眸輕閃地從車上下來,推著自行車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走到路燈下停住腳步,抬眼看著他說道,“林希言同誌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什麼?”林希言一臉無辜地眨眨眼道。
“針對昨兒的機場發生的事情?”花半枝嚴肅地看著他說道,“是故意的吧!”
“哦!”林希言恍然大悟,清澈的眼神地看著她說道,“是某人說的得來個狠的。”
“喂喂!不帶這樣的。”花半枝一臉驚愕地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趕緊安撫炸了毛的花半枝道,“說笑呢!彆生氣,彆生氣,我們做好萬全準備呢?怎麼可能真的沒有燃油呢!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意識到飛行安全的重要性。”
“你起碼得跟我說一聲吧!”花半枝不滿地看著他說道,“我以為真的……”
“這件事隻有我和何書記、褚經理我們三人知道。到現在他們也不知道是演習。”林希言看著她寬慰道,“現在心裡會不會好受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