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一路上花半枝聽著留美幼童的悲喜劇到了家,隨著大清亡了,又飽經戰亂,到現在隻剩下感慨唏噓了。
聽在花半枝耳朵裡,終究跟故事一樣,離她遠的很。往昔可追憶,可必須活在當下。
回到了家,兩人將自行車支在走廊下,一前一後進了屋。
花半枝坐在客廳的八仙桌前,看著他說道,“我們也曾經有過輝煌,漢唐可是許多國家派留學生來的。財大氣粗可不是說說。”
“是啊!美國佬之所以這麼囂張,不就是有錢嘛!當經濟強勢了之後,自然就是文化強勢,所有的曆史都是這麼過來的。因為他覺得你的東西是最時髦的,你的東西才是最優秀的,他們要向你學習!”林希言看著她說道,感慨道,“隻是不知道要經過幾代了。”
“終有一天的。”花半枝雙眸放光地看著他信心十足地說道。
“我也相信。”林希言看著她樂觀的說道。
“對了,稍後要上解剖課。”花半枝轉移話題道。
“這個血淋淋的你怕不怕。”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從舊社會過來的,什麼場麵沒見過,不怕。”花半枝麵色沉靜地看著他說道。
“不說這個了,時間差不多了,趕緊洗漱睡覺去。”林希言看著她催促道。
兩人輪流洗漱,各自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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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秋交會結束,這些去大城市旅遊的西裝革履們也都回來了。
所以這機場的乘客一下子又比平時多了起來,從這裡出來,經過海關,入港島,再飛往世界各地。
這些日子林希言一直陪著陳大力安檢。
雖然陳大力很努力,可是有些事不是一蹴而就的,就比如這語言。
粵語、潮州話、閩南語,陳大力可是都不會。
然而這些林希言多少都懂些,乘客聽著熟悉的家鄉話,勾起不舍之情。
林希言站在安檢口,溫柔的眼神看著等待的隊伍,眸光定格在某人身上,東方人的麵孔,西裝革履,頭發打著發蠟梳的一絲不苟的,腳上的皮鞋更是鋥亮。
個頭一般,長相普通,扔進人堆裡一點兒都不紮眼,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
“你看什麼呢?”陳大力靠近林希言小聲地說道。
“倒數第三個人,一直在四下張望。”林希言不動聲色地說道。
陳大力望過去,看著他踮著腳看著他們這邊。
“這很正常啊!他也希望著隊伍能快點兒。”陳大力不覺的不妥,“咱們的檢查有些慢了。”
“人工檢查都是如此,放在彆的機場也一樣。”林希言緊繃著下顎,微微搖頭道,“他熟悉程序,不應這樣的。”撓撓下巴道,“我總覺的他有問題。”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陳大力看著他壓低聲音道。
“天氣已經轉涼,他額頭上卻汗津津的,熱可以脫了西裝嘛!”林希言鷹隼般犀利地眼神盯著他道,“眼神遊移不定,很明顯在害怕什麼?”
“這太武斷了吧!”陳大力看著他說道,“也許隻是第一次坐飛機,剛下飛機這緊張的情緒還沒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