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頭頂你怎麼可能看得見。”花半枝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揮揮手,讓他飛走好了。”周光明僵硬著身子看著花半枝他們倆說道。
“不用,已經飛走了。”花半枝拍著他的肩頭說道。
“好了,咱們也該回了。”花半枝抬眼看看太陽道。
“咱們也該走了。不然又得趕夜路了。”林希言順勢拉著花半枝的手道,“咱們走吧!”
她如此這般惦念他心裡是不是可以有一絲期待,千萬彆說禮尚往來,那會把自己的鼻子給氣歪的。
花半枝舉起被他抓的手道,“那個,我手上都是汁液,黏糊糊的。”
“已經沾到手上了。”林希言看著兩人交握的手道,“回去洗洗好了。”
林希言不等她說話拉著就走,“快點兒走啦!”
回到寨子,族長趕著馬車將載著鄉親們給的山貨和他們一起送到了縣上。
回程的路上,林希言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花半枝道,“藥都采夠了沒有?”
“差不多了,在去海裡一趟。”花半枝聞聲挪動了一下身子看著他說道。
“你這藥,上山下海一樣不少。”林希言聞言笑了笑道,“吃了這麼久的海鮮,還沒帶你們去見識一下大海。”
“好啊!好啊!”周光明拍著手高興地說道,“我是不是可以下海遊泳。”
“抓緊扶手了彆碰著了。”花半枝話音剛落就顛簸了一下。
“沒事吧!”林希言頭也不回地擔心地問道。
“沒事!”周光明笑了笑道,“幸好抓的及時。”
“說起遊泳,就你剛剛學會的狗刨式,免了,老老實實的在沙灘上玩兒吧!”花半枝抓牢扶手回頭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透過後視鏡看著他沮喪的小臉道,“我拴著你,咱倆一起下海玩兒。”
“好!”周光明可愛的小臉立馬陰轉晴,忽然想起來道,“娘,您說的那個什麼蟎蟲有那麼厲害嗎?”
“當然有了,隻不過你看不見罷了,今兒小姑娘隻是最常見的。”花半枝看著他說道,“這個可不是危言聳聽。不過也不必太擔心,一般這些蟎蟲不會繁殖過快,可是,如果我們皮膚的抵抗力下降,而周圍蟎蟲又過多的時候,則容易引起蟎蟲性皮炎。”
“真想看看它們什麼樣?”周光明好奇地問道。
“最好不要,蟲子有什麼好看的,肯定醜。”林希言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光明想要感覺蟎蟲很簡單。”花半枝眼底藏著一抹狡黠看著周光明道。
“怎麼感覺?”周光明興致勃勃地看著花半枝道。
“我們的被子在蓋了幾年以後,都會增加重量,一般會有幾公斤。”花半枝看著不緊不慢地說道。
“您不說還感覺不出來,您這麼一說是!”周光明忙不迭地點點頭道。
“有人說這就是蟎蟲屍體的重量。”花半枝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說道。
“什麼?”周光明騰的一下站起來驚恐地說道。
林希言責怪地瞥了一眼花半枝,乾嘛嚇孩子。
“快坐下,坐下。”花半枝趕緊解釋道,“騙你的啦!暴曬後一拍打都被被風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