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我們是無神論者,唯物主義者,沒有這種忌諱的。”蕭南征話音剛落,病人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主治醫生立馬上前檢查,檢查結果讓他的心涼了一半,“瞳孔散大,心跳下降,呼吸減緩……”
蕭南征上前兩步,直接拉著花半枝的手神色堅定地看著她說道,“拜托你了。”她知道她擔心什麼,緊接著又說道,“後果我們自負。”
這下子連考慮的時間也沒了,晚了就不用救了。
花半枝看著他們立即說道,“讓病人側躺著。”
羅興國和主治醫生立馬將病人側臥。
花半枝從醫藥箱裡拿出針灸包,拿著銀針飛快的病人的腦皮和頸後刺了下去,病人頓時不在抽搐。
這讓醫生們為之一振,看到了希望。
蕭南征可那麼放心,因為腦中的血還沒出來呢!心緊緊的提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行針的花半枝。
“啊!”在場的人驚叫一聲,蕭南征一個冷眼掃過去,‘真是大驚小怪!她已經說了五官與大腦是相通的。’
發出聲音的醫生立馬捂著自己的嘴,以防止自己在出聲。
病房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重新落在花半枝的身上,看到她的手非常的穩,沒有一點兒受到突發狀況的影響。
行針隻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體內的魔力利用針進入大腦,將血給導出來。
漸漸的花半枝的額頭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襯衫的後背也被打濕了,原本紅潤的雙頰也蒼白了起來。
羅興國扯扯蕭南征的胳膊,指了指花半枝,這沒事吧!很擔心她再撐不住了可怎麼辦?
沒見過針灸這麼耗費心神的。
蕭南征看著他微微搖頭,保持安靜。
很快蕭南征看著血順著愛人的鼻腔流出來徹底的鬆了口氣。
說是七竅流血,最後也就嘴角溢出來一些,滴滴答答的落在病床上,弄臟了床單,隻要病人平安無事,現在誰在乎呢!
花半枝低垂著頭,眼底一閃而過一抹藍光,確定血放完了,一一收回銀針。
直起身子,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道,“好了。”
蕭南征拿起臉盆架上的乾淨的白毛巾遞給花半枝道,“給擦擦汗!”
“謝謝!”花半枝接過毛巾擦擦額頭的汗又道,“這樣隻是暫時的,彈片一天不取出來,病人的危險就沒有解除。”
彈片是鐵製的,生鏽後侵蝕腦組織,到最後,依然……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主治醫生,他可是腦科權威。
他拿著聽診器檢查了一遍,看向眾人道,“病人的心跳和呼吸的速度已經恢複了正常。”
這還用你說啊!有眼都能看得出來。這說明病人腦部的顱內壓已經降下去了。顱內壓增高是個致命的症狀,如果不迅速降下去,強大的壓強會把腦組織往下壓,造成腦組織損傷、休克,甚至死亡。
“病人暫時安全了。”主治醫生將聽診器從耳朵上拿了下來,看著他們說道,“咱們可以再照一下x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