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花半枝停下腳步看著他說道。
“還有許多病人等著你確診呢?你咋跑了。”喬院長疾步走到她的車前,攔著花半枝說道。
“你急急忙忙跑來,我還以為出了啥大問題了。”花半枝將自行車支在車棚,鎖上,抬眼看向喬院長道,“走吧!”
“小秦也在啊!”喬院長一轉身看向秦凱瑟道。
秦凱瑟笑著調侃道,“可能是我這人存在感太小了,院長才看見。”
“你喲!這張利嘴。”喬院長食指點點她哭笑不得地說道,故意板著臉道,“還不工作。”
“這就去。”秦凱瑟趕緊說道,目光轉向花半枝點頭示意,轉身進了醫院。
喬院長直接把花半枝給截了回來,而她則在把脈中度過了一上午。
花半枝這效率杠杠的,當然這把脈是x光機無法確診的。減少她的工作量,現在她服務於全院了。
“我回來了。”周光明中午放學回來,蹬蹬跑到廚房道,關心地問道,“娘,昨天做手術的伯伯他醒了嗎?好了嗎?”
“你什麼時候也關心這個了?”花半枝回頭看著他問道。
“昨兒乾爹說了好多腦部手術有多麼的難,多麼的不容易。”周光明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擔心地說道。
“人清醒了,沒問題了。”花半枝眼神溫暖地看著他說道。
“我就知道,有娘在他一定會沒事的。”周光明開心地說道,看著砂鍋吸吸鼻子道,“娘做了什麼好吃的,這麼香。”
“海帶排骨湯,撈完乾的,咱們下麵吃。”花半枝看著他笑道,“麵我已經和好了。”
“排骨,這麼奢侈?”周光明驚訝地說道。
“今兒心情好。”花半枝看著他笑眯眯地說道。
“可惜姨爹不在。”周光明遺憾地說道。
“你說這話,我這排骨都吃不香了。”花半枝抿了下唇道。
周光明機靈地說道,“那星期天,我們再吃一回。”
“小子,哪兒來那麼多肉票。”花半枝看著他指指砂鍋道,“其實裡麵的排骨不多,大都是瑤柱與海帶。”
“娘!我饞紅燒肉了。”周光明砸吧著嘴說道,“有小半年沒吃過了。”
“這簡單,剛進入九月肉票還沒用,攢一下集中起來買,吃它一頓紅燒肉,但是這個月就沒辦法吃豬肉了。”花半枝抿了下唇說道,現如今什麼都得計算著來,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那也想吃。”周光明仰著頭看著他說道。
“行,這個星期天咱們就吃紅燒肉。”花半枝看著他笑著說道。
“娘,您不是買排骨了,哪裡來的多於的肉票。”周光明突然擔心地說道。
“排骨今兒拿錢買了幾塊。”花半枝看著他不好意思地說道,接著催促道,“去洗手去,燉好了。”說著用平時吃飯的碗盛了滿滿的一碗。
果然如娘所說排骨沒幾塊,不過肉爛脫骨,海帶滑爛、瑤柱鮮美。
兩人吃光後,花半枝才去擀麵條,“娘這麵怎麼是黑的。”
“麵粉沒那麼多,我就用蕎麥麵和的麵。”花半枝頭也不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