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花半枝看著周光明擺手道。
“我送你們。”周光明將他們送出了家門,站在走廊上,目送他們倆消失在眼前。
而他坐在了走廊上,下雨了外麵涼快,等大丫她們抱著手風琴過來,練習新的曲目。
坐在車後座打著傘的花半枝看著他結實的後背道,“天氣轉涼了,我備了些常用的藥,你想辦法給爹娘送去吧!”
“嗯!”林希言點點頭道。
“衣服也不知道夠用不,他們從事體力活兒費衣服。”花半枝關心地說道。
“衣服不缺,破了打補丁就好,穿新衣太紮眼了。”林希言輕歎一聲道。
“那送藥他們就讓送了。”花半枝不滿地說道。
“阿爹和阿娘不是小氣之人,你送的藥他們也用的。”林希言邊蹬著車子邊說道,“尤其是解蛇毒的,救了林場的員工,所以送藥暢通無阻。”
“那就好。”花半枝點點頭道,“爹娘的日子應該比去年好一些吧!”
“如我們所想,阿爹這身上的技術得到了發揮,日子確實好過了許多。”林希言高興地說道,“除了沒有自由林場的人對他和善了許多。”
“那就好。”花半枝高興的點點頭道。
兩人閒聊著家裡的事情就到了學校,林希言將她送進了教室才騎車離開。
回到家孩子已經在練習拉手風琴了,陳大力則抱著英文詞典等著他。
陳大力的刻苦超出林希言的想象,即便是機場最忙碌的時候,他也不忘背單詞。
這下子閒下來了,把前些日子學的複習一遍。
日子又恢複到了從前,忙碌而充實,轉眼間這一年就快要過完了。
“花花!”秦凱瑟拿著從放射科新出爐的片子,大中午找到了家裡來。
花半枝剛吃過午飯收拾乾淨了,看著她道,“秦姐找我什麼事?”
“我新拍的片子找你來看看。”秦凱瑟站在門口招手道,“出來看,外麵光線好。”
“嗯!”花半枝快步走了過來,換了鞋出家門,手裡拿著片子道,“怎麼樣?”
“從片子上看不出來,還是一團漆黑的。”秦凱瑟指著片子說道。
“我還是給你把把脈好了。”花半枝放下手中的片子道,“走咱們坐那邊去。”
“好!”秦凱瑟跟著她坐在了走廊下的竹椅上,將手放在了桌子上。
花半枝將片子放在了空椅子上,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大約十分鐘後,笑容明媚地看著她說道,“恭喜,一側輸卵管通了。”
“太好了。”秦凱瑟紅著眼眶喜極而泣道。
“這是高興的事情,彆哭啊!”花半枝眉眼如同星辰一樣明亮地看著她說道,“現在才走完第一步,還有第二步,想要孩子嗎?”
“我當然想要了。”秦凱瑟神色激動地說道,抬起手背擦擦眼角地淚,“隻是這事先彆告訴紅軍,等有了再說,免得讓他失望。”
“嗯!”花半枝點點頭道,“那麼咱們得養好身子,我將排卵藥給你,你算好日子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