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背對著他,伸出胳膊穿上衣服,低頭係扣子。
林希言站在她的身後,將她的大辮子從衣服中,拿出來,將衣領整理好。又從衣架上拿下來圍巾,給她圍好了。
秦凱瑟看著他們兩個這動作嫻熟,配合默契的,可不像一兩天就磨合好的,這不是明明好好的。
她家那口子都沒有這樣給她撐過衣服,圍過圍巾,眼神有些發酸。
“我走了。”花半枝回頭看著他說道。
“路上騎慢點兒,不著急。”林希言看著她們倆說道。
“知道了,你趕緊進去外麵冷。”花半枝回頭看了他一眼叮囑道。
“嗯!”林希言關上了門,站在窗戶前,目送她們拐彎消失在眼前,才轉身去了書房。
救人如救火,兩人如腳踩風火輪似的,疾行到了醫院。
花半枝匆匆去見了病人,而秦凱瑟既然來了,就不能白來,也投入到了工作中。
夕陽西下,花半枝和秦凱瑟才出了醫院,騎上自行車回家。
花半枝回到家的時候林希言已經做好了晚飯。
“清粥小菜,好好好,吃了兩天大魚大肉,整好輕輕腸胃。”花半枝端起碗喝了一口大米粥,“嗯!好喝。”夾了口小菜放在嘴裡,“好吃。”
“看你吃東西特彆香。”林希言雙眸溫柔地看著她說道。
“我餓了嘛!”花半枝坦然地看著他們倆說道,“你們也吃啊!彆光看著我。”
“今天的孩子能保住眼睛嗎?”林希言看著她隨口地問道。
“娘出手肯定沒有問題的。”周光明信心十足地說道。
“有些也沒有辦法,有心為之,卻無力回天。”花半枝看著他們倆無奈地說道。
“彆告訴今天的患者沒法子。”林希言看著她關切地說道。
“今天的救回來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倆欣慰地說道。
“那就好。”林希言看著她催促道,“不說公事了,趕緊吃飯、吃飯。”
吃過晚飯收拾乾淨後,各乾各的。
寧靜的夜晚,秦凱瑟坐在床前手裡拿著棕色的藥瓶,手不停的摩挲著瓶身,思緒翻騰,‘該不該吃呢?就在這幾天了。’
何紅軍檢查完廚房,門窗走進臥室小聲地說道,“天佑睡了嗎?”
“睡了。”秦凱瑟下意識的握緊藥瓶,手背到了身後。
“你藏什麼呢?啥不讓我看見啊!”何紅軍坐在床上伸手去摸她的手。
“沒什麼?”秦凱瑟將藥瓶拿出來給他看了眼,隨手放進了床頭櫃裡。
“看藥瓶是弟妹給你的。”何紅軍挪了下身子,看著她好奇地問道,“吃了弟妹的藥,有什麼感覺沒有。”
“能有什麼感覺?”秦凱瑟站起來將鋪著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