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何紅軍聞言明了林希言點點頭道,“還是你考慮的周到。不論如何能讓人更多的人聽到,更多的人開懷一笑,就是好事。”
“哥哥!”何天佑衝著周光明舉著手,要抱抱。
“這小家夥就喜歡找光明玩兒。”何紅軍說著將自家兒子放在地上。
小家夥一落地,朝周光明飛撲了過去。
周光明隻好拉著小家夥去菜地看看,去看看自家養的雞。
何紅軍與林希言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工作與生活上的事情,聊到哪兒算哪兒。
何紅軍看著大丫她們抱著手風琴來了,知道孩子們開始練琴了,就停住了話題,跟著兒子一起去江邊,聽孩子練琴,順便讓兒子玩兒累了,正好回家睡覺。
何紅軍哄睡了兒子後,才讓秦凱瑟教他俄語。總之聽花半枝的話,讓瑟瑟沒有精力去胡思亂想。
林希言則繼續教陳大力英文,而花半枝將碗筷洗好後,倒了兩杯水給林希言與陳大力,然後紮進實驗室裡就不出來了。
晚上不用上學了,花半枝依然忙的腳不沾地。
花半枝將攢起來的糖票,點心票,五斤精米,一股腦的讓林希言帶到了京城。
結果回來時,林希言帶回來不少好吃了,驢打滾、豌豆黃、還有一隻烤鴨……
“你帶它們回來乾什麼?這留給鈴鈴補身體多好。”花半枝看著八仙桌上的好吃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啊!小孟硬塞過來的,這是謝禮。很鄭重的。”林希言無奈地看著她說道,“算了,既然拿來了,也送不回去了。大不了給大侄子多做兩件衣服。咱家純棉布有吧!”
“有!”花半枝看著他點點頭道。
“那不就得了,禮尚往來唄!”林希言看著她笑著說道,說著拿起烤鴨道,“好了,我去把烤鴨熱熱。”
“等一下,等一下。”花半枝叫著他道。
“怎麼了?”林希言抬眼看著她說道。
“把烤鴨先片下來,熱了不好拿。”花半枝看著他叮囑道。
“行,聽你的。”林希言想了想道,“要不這樣,我們在炸點兒醬,放點兒香菜,蔥花,乾脆蘸著吃。”
“好啊!好啊!”花半枝忙不迭地點頭道,跟在林希言身後進了廚房。
看著林希言將烤鴨放在乾淨的搪瓷盆裡,揮舞著大菜刀,將鴨子片成非常薄的薄片,一片片肉切得厚度差不多。整齊的碼放在盤子裡,看起來賞心悅目。
“這鴨架子咱們燉湯如何?”林希言頭也不回地說道。
“沒問題。”花半枝點頭道,斜靠在琉璃台前,看著他說道,“聽說了嗎?要工資改革了。”
“我走之前聽說了。”林希言放下手裡的菜刀,拿著肥皂洗洗手,直接將片好的鴨子隔水蒸著熱。
林希言甩著濕漉漉的手,轉過身來看著她說道,“建國之初,供給製與工資製並存。剛進城的各級黨政機關工作人員一般享受供給製,而舊有人員,包括工人、店員、技術人員、教師、職員等,則享受工資製,全國工資等級沒有統一體係,並行的工資標準多達數百種。”頓了一下又道,“今年經濟形勢繼續向好,這物價基本穩定,生活水平逐步提高,所以工資改革也提上日程,七月份開始試點了,機場在列。”
“醫院列為了試點。”花半枝看著他說道,“我現在還暈乎乎的,摸不著北。”
林希言將下達的文件告訴她道,“這次工改,國家機關、企事業單位等幾大類分配製度,其中黨政機關實行職務等級工資製,把乾部分為30個行政級;企業工人分為8個個彆工種為7個技術等級,專業人員,如工程技術人員、教師、醫務工作者、文藝工作者也都相應有了自己的等級係列。且各係列之間可以互相換算,如文藝1級相當於行政8級;高教8級相當於行政17級等。”
“你彆幾級,幾級的,你就告訴我具體的我應該拿多少。”花半枝直接問道。
“這個我粗略的算過,定多少級拿多少工資。最高工資與最低工資之間的比例,約為211,總體來說全員工資水平有了較大幅度的提高。”林希言看著著急地花半枝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是大學生了,享受乾部待遇。黨員比非黨員同級要少拿一定比例的工資,估計你要比瑟瑟拿的少。”
“我懂吃苦在前,享樂在後嘛!”花半枝看著他笑了笑道,“是非常光榮的事情。”
“是啊!你是光榮了,可我寧願一視同仁。”林希言苦笑一聲道。
花半枝看著他無奈地拍拍他的肩膀,給予無聲的安慰。
“具體到你呢?你能開多少?”花半枝轉移他的注意力道。
“我十五級吧!大概是一百二十七,不過因地域不同,各地水平也不儘相同。實際拿到手裡的根據當地的經濟水平,或高或低。東部地區比西部地區高,還有就是j隊比地方要高。”林希言看著她詳細地又道,“這充分體現了血比汗值錢的原則。如十七級地方工資97元,b隊是114元。”
“嗯!”花半枝看著他指指自己道,“那我呢?我雖然進步快,可是工齡太少了。”撓撓頭道,“不知道能開多少。”
“你現在大小也算是乾部了,二十級的話怎麼說一個月也有七十多。”林希言看著她說道。
“哇……”花半枝看著他笑道,“不少了,對我來說工資翻了三翻了。”一臉的滿足,雙眸彎成了月牙。
“這麼喜歡漲工資啊!”林希言看著她一臉的財迷樣,笑著說道。
“當然了,有錢了可以自由的支配了。”花半枝眉眼彎彎地看著他說道。
“那咱們的生活費是不是可以漲漲啊!”林希言溫潤的雙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雖然工資漲了,但是糧票並沒有增加。”花半枝雙眸在他身上轉了轉道。
“沒有糧票可以用錢買啊!”林希言一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比如我們每個星期天去吃一次早茶,一個月才四次了。去年一年咱們吃早茶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繼續積極地遊說道,“一次的話也就塊把錢,咱們還負擔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