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紅軍看了一圈下來,沒有不妥,收回了眼神,看向他們倆。
吃完了冰激淩,結賬走人,何紅軍一手拉著兒子,一手扶著秦凱瑟出了俱樂部。
“爸爸,明兒還來吃。”何天佑仰著臉看向何紅軍道。
“這個問你媽?”何紅軍微微歪頭看向秦凱瑟,事情你挑起來的,你負責說服他。
秦凱瑟垂眸越過何紅軍看著兒子說道,“吃多了要肚子疼,肚子疼了就要打針吃苦苦的藥。”
“啊!”何天佑捂著嘴道。
秦凱瑟得意地看著他一笑,這不就解決了。
何紅軍無語地看著她,就會嚇唬兒子。不過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是等他懂事了就不能這麼做了。
一家三口溜達著回家了。
回到家的花半枝倒了了半杯涼白開,灌了一口。
冰激淩吃的時候,冰冰的,甜甜的奶香味兒十足,卻不解渴,嘴裡還膩膩的,還是水解渴。
“你不喝嗎?”花半枝看著周光明道。
“我自己來。”周光明拿著茶壺給自己倒了半杯水,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放下茶杯幽幽地說道,“冰激淩比冰棍好吃,就是太貴了。”
“怎麼還想吃啊!”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
“偶爾一次可以,經常就不要了。”周光明純淨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又不扛餓的。”
“想吃就告訴,咱吃得起。”花半枝看著乖巧懂事的他道,說著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娘,您不會又要鑽實驗室吧!今兒不是說好了,不工作嗎?”周光明見她的架勢趕緊說道。
花半枝無奈地看著他說道,“我納鞋底可以吧!小管家公。我看過你的鞋可是有點兒破了。”
“嗬嗬……”周光明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娘做的布鞋跑跳都舒服。”
花半枝從臥室裡拿出針線筐,坐在八仙桌前納鞋底,“你小子的腳又長大了。”
周光明伸出腳看了看,笑著說道,“好像還真又大了。”
“我回來了。”林希言換上拖鞋趿拉著走了進來,有些詫異地看著坐在八仙桌前的花半枝。
“怎麼?看見我很詫異。”花半枝抬眼看著他微微一笑道。
“是有些詫異。”林希言說著坐在她的身旁個,拿著大蒲扇,給她打著扇子道,“我以為你會去實驗室,那些小白鼠我可都給你喂著呢!”
“答應你的說話算話。”花半枝錚錚的拽著麻繩道,針在頭上捋了捋,“跟何大哥說了。”
“說了。”林希言拿著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哆了一口。
“打算怎麼辦?”花半枝看著他好奇地問道。
“加強思想認識,提高思想覺悟。”林希言一本正經地說道。
花半枝聞言錯愕地看著他,“你……”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不然怎麼辦?單獨跟她談。”林希言看著她撇嘴道,“這誰去都不合適,再說了還不確定呢!是否確立戀愛關係了。”
“其實這個交給家屬院委員會去跟她談談。”花半枝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他提醒道,“她就是做婦女工作,調解家庭糾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