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小傻瓜,你已經學會了,這個意義對你來說不大。”花半枝看著周光明搖頭失笑道。
“那以後可不可以不說。”周光明積極地又問道。
“這方言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沒有的,還得繼續學。”林希言夾著蝦餃放在他眼前的碟子裡道,“得經曆一個漫長的時期,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那簡化字呢?上麵在一號剛剛公布了第一批230個簡化字。”周光明眨眨黑葡萄似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因為從學校普及,所以這個行動力快。”林希言夾著蝦餃放在了花半枝的身前的碟子裡。
“簡化字好!終於不用那麼多筆畫了。”周光明看著他們嘿嘿一笑道。
“不過你練毛筆字還是繁體字寫出來的更有韻味。”林希言看著他又道,“這個也不是那麼快,推行也需要契機的,肯定會慢慢的規範的,慢慢的學吧!”頓了一下又道,“這繁體字也不會消失的,咱們的古文化領域,文獻、資料,碑刻,書法,出土的文物都還是繁體字。丟是丟不掉的。”
“但是普通人接觸的不多吧!”花半枝純淨地雙眸看向他說道。
“嗯!”林希言輕點了下頭,看向他們又感慨道,“漢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係統之一。古埃及的聖書字,兩河流域蘇美爾人的楔形文字已經失傳,漢字還在使用。而且漢字是目前世界上使用人口最多的文字。
同時,漢字又是美學的對象,在數千年的發展中相繼創造了甲骨文、金文、篆書、隸書、楷書、草書、行書等多種字體,發展了書法藝術、篆刻藝術、解字遊戲,促進了國畫藝術,使人們獲得很大的美學享受和精神享受,因此在人們心目中留下了美學形象。”
“可是我看有些書法字帖,簡化字和繁體字是一樣的。”花半枝看著他想起來道。
因為周光明經常寫毛筆字,臨的帖子花半枝都見過。
“對啊!你可以看看字帖,其實簡體字都是曆史都在千年以上,有些甚至比繁體字曆史更為悠久,古往今來不管是創造、使用與改進漢字的都是最普通的民眾。簡體字的地位是由人民賦予的,而不是長著四隻眼睛的神話人物倉頡。”林希言看著他們笑道,“而且簡體字會圍繞著常用字展開。那些生僻字,用得少的簡不簡化意義不大。”
花半枝還真沒有認真思考過,其實這麼一說簡化字的意義很大,通過簡化字讓幾億人民脫盲,以及後來推廣漢語拚音,在數字時代徹底的挽救了漢字,對於科技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姨爹您好厲害。”周光明滿眼小星星地看著他說道,“什麼都知道?”
“厲害什麼?這些其實早就有,隻不過沒有推廣開來。”林希言看著他莞爾一笑,溫柔地說道,“等你學的多了,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對了,鈴鈴給我生個大侄女還是大侄子。”花半枝忽然想起來問道。
“你在京城你不知道嗎?”林希言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我隻在剛到京城的時候見了一麵,那時候還沒生呢?”花半枝看著他無辜地說道。
“給你生了個大侄女。”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道,“你當姑姑了。”
“我沒在家,給我大侄女見麵禮了嗎?”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給了,我經常飛京城,沒生的時候我就把你給孩子做的包被,小衣、蛙枕、搖籃……都給送去了。”林希言看著她笑道。
“有照片嗎?”花半枝雙眸充滿興味地看著他追問道。
“孩子那麼小,京城的天氣又冷了,沒有照片。”林希言看著她遺憾地說道。
“那算了,孩子的身體重要。等天氣暖和了他們有照片再說。”花半枝看著他笑了笑道。
林希言看著嘿嘿一笑道,“不過我畫了一張素描,小孩子長的快一天一個樣,何況幾個月就大變樣了。”
“太好了,今兒下班回來去看看她們的寶寶我還沒見呢!”花半枝高興地說道,“給齊姐還有秦姐寶寶的東西也給她們了吧!”
“給了。”林希言看著她笑著點頭道,“還好你走之前都做好了。”
“有一樣沒有做好。”花半枝扁著嘴麵色不愉地說道。
“什麼?”林希言眼神轉了轉,想了半天沒有遺忘的啊!
“草簾子,蓋蔬菜的草簾子。”花半枝看著她嘟囔道。
林希言聞言搖頭失笑道,“你可無論到什麼時候都忘不了你的寶貝菜地。”
“那當然了。”花半枝非常鄭重地說道。
“要不我去買些草簾子。”林希言不忍看著她失望的樣子說道。
“彆彆,彆浪費錢,今年不行,明年好了。”花半枝聞言趕緊說道。
“你還真打算編啊!”林希言哭笑不得地說道,“有那時間你不去實驗室啊!”
“這叫勞逸結合。”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與高雅相比,這個是不是很接地氣啊!”
“對!不改勞動群眾的本色。”林希言看著她輕笑出聲道,又招呼他們道,“快點兒吃飯。”
吃完飯收拾乾淨,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咚咚……”
林希言抬眼看向辦公室的門,提高聲音道,“請進。”
何紅軍推門進來,手裡拎著一瓶茅台。
“上班時間你拿著酒過來乾什麼?”林希言站起來看著進來的他道,順手將寫的東西扣了過去,背麵朝上。
“已經下班了。”何紅軍指指他手上的表道,說著坐在了待客去的沙發上
“那去吃午飯啊!”林希言看著他走過去說道,“喝醉了,下午怎麼上班,你可是頭兒,要以身作則。”說著坐在了他旁邊。
“你聞聞!”何紅軍打開酒瓶子遞給他道。
“你知道我酒精過敏,還讓我聞。”林希言挑眉看著他說道,“彆告訴我裡麵裝的其他。”
“你怎麼一猜一個準兒,裡麵裝的白開水。”何紅軍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