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覺挺好的。”周光明看著他笑得傻嗬嗬地說道。
“你也去跟你娘躺床上睡會兒好了。”林希言直接將他給抱起來,脫掉外罩,鞋子,放在花半枝身邊。
林希言回過身來看著林母道,“我阿爹呢?”
“你爹去外麵曬太陽了。”林母指著外麵的走廊道,早在你抱起兒媳婦那一刻,你阿爹就躲出去了。
“哦!”林希言點點頭道,“那我去找高場長了。”
“去吧!”林母笑著點頭道,目送兒子離開,開始收拾飯桌。
洗乾淨碗筷後,往篝火裡添了幾根柴火,將火燒的旺旺的。
林母才出去輕輕帶上門,看著林半城如往常一般,坐在平日裡的竹椅上,翻閱著手中的書卷,整個人的輪廓看起來安靜而柔和。
林母坐在了他的身旁,冬日的暖陽照在人身上熱乎乎的,“彆看了,太刺眼。”
“我就拿著,沒看。”林半城看著她笑了笑道,看了眼屋內又說道,“還在睡呢?”
“嗯!”林母坐在他旁邊點點頭道,又搖頭失笑道,“這可是果酒,居然一杯倒。”
“沒喝過酒緣故。”林半城聞言也笑了起來,雙眉輕揚笑著說道,“不過酒品不錯哦!”
“你可真是?”林母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酒品都是老丈人考驗女婿的。”
“這酒品還分男女啊!男人的酒品不好,撒潑耍賴的,女人如果也真沒眼看。”林半城嫌惡地微微搖頭道。
“唉……”林母突然歎息道。
“你好好的歎什麼氣?”林半城微微歪頭看著她說道。
“咱兒子在家這地位肯定低。”林母語氣酸溜溜地說道,“做了他母親三十年了,也沒見他給咱們挑過魚刺。”
林半城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嗬嗬……我給你挑如何刺如何?現在的話來說,你是我愛人嘛!”
“去!”林母老臉一紅道。
林半城看著她微微一笑道,“咱也彆瞎吃醋,就咱兒子那雙眼睛跟黏在兒媳婦身上似的,啥事都乾的出來。”緊接著又道,“沒住在一起是對的,不然你非給氣的吐血。”
林母眨眨眼好奇地看著他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不是你說的,兒子地位低嗎?”林母看著他意味不明地笑道,終究有些意難平,怪不是滋味兒的,她手心兒裡捧著長大的兒子。
“這婆媳問題真是千古難題。”林半城看著她突然說道,“我記得你剛嫁過來的時候,我也處處維護你來著。我阿娘可沒有這麼酸溜溜的哦!”挑眉看著她說道,“怎麼想當惡婆婆啊?”
“所以我很佩服婆婆,家道中落依然那麼堅強,出嫁的時候,阿娘很擔心我的。結果婆婆相處之後,婆婆對於公公和你,絕對達到溺愛的程度。”林母看著他笑道。
“跟咱的際遇差不多,咱們是因為政治,而我的父母是因為投資失敗破產,被人趕出家門。”林半城釋然地笑了笑道。
“你和公公不管什麼時候沒有喝過涼水、吃過冷飯、剩飯。公公那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主兒。從沒有自己做過飯,連米飯也不會蒸。公公跑街那段時間,無論多晚婆婆一定第一時間給他做飯,深夜也不例外。你和言兒穿的衣服大多是婆婆親手做的,但凡稍微有一點感到不舒服,婆婆立刻重新做一件,原有的衣服就擱置不再穿了。寫字要用最好的狼毫、澄泥硯。”林母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