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好好的說他乾什麼?沒得壞了心情。”林希言看著她轉移話題道,“粥好了,咱吃什麼乾的。”
“我打算烙蔥油餅,麵已經好了,現在就烙,兩個就夠咱吃了。”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那我來。”林希言卷起袖子,甩著剛洗過的手,低頭看著自己身前,“我圍裙呢?”
“你放在外麵飯桌上了,你忘了。”花半枝提醒他道。
“我去拿。”林希言說著朝外麵走去。
“我來烙餅得了,你就彆在沾手了。”花半枝將案板放下來道。
“那一起好了。”林希言係著圍裙走進來道。
“就倆餅還要一起啊!”花半枝哭笑不得地說道。
“我喜歡和你呆在一起。”林希言將炒菜鐵鍋放在火上,烤乾了,拿著勺子量著倒了些油。
花半枝看著烙餅的他,“那我整點兒小菜。”
說著從碗櫃裡拿出盤子和筷子,出了廚房,在回來時,盤子多了鹹菜,切丁、切絲,整齊的放在碟子裡。
一切準備好了,周光明跑了進來。
“回來的正好,去洗洗手,我們吃飯。”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周光明將手裡的書本放在案頭,去了衛生間洗手。
再出來時,飯菜已經擺好了。
一家三口吃完飯,林希言放下空碗筷,看著他們道,“我去找鄭開朗一下。”
剛站起來收拾碗筷的周光明看著他說道,“您找鄭叔叔乾什麼?”
“一些私人的小事。”林希言丟下一句話,抬腳就走了。
“娘,您知道嗎?”周光明看向摞盤子的花半枝問道。
“不知道。”花半枝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我來洗,我來洗。”周光明看著她立馬說道,好奇地又問道,“娘,學校要給我們發寶塔糖。”
“打蟲藥。”花半枝聞言莞爾一笑道。
“你怎麼知道的?”周光明驚訝地說道。
“你娘我是乾什麼的?”花半枝好笑地看著他說道,“其實你肚子裡沒蟲,吃不吃都行。”
“我怎麼沒蟲,聽他們說肚子疼就是有蟲了。”周光明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道,“好像不疼耶!”
“當然不疼了,我們注意個人衛生,飯前便後洗手,又勤洗澡,勤換衣,這樣就大大杜絕了蛔蟲病的發病率!”花半枝看著他笑了笑道。
“那寶塔糖好吃嗎?”周光明好奇地問道,“同學們一聽打蟲藥,是藥的話肯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