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眉輕揚,脫掉身上的列寧裝,兜著何天佑背在身上,係牢了。
花半枝看著在外鎖住的房門,看著單人床上的床單,嘶啦……撕成布條,纏在手上,凝神靜氣,一拳將木門給打穿了。
手伸出去,直接將鎖頭給拽了下來,如此簡單粗暴地就走了出去。
釋放精神力,喲!這防空洞裡藏著的耗子還不少,就這麼走萬一醒了追上來怎麼辦?
花半枝挨個將他們的腿給卸了,又將他們給綁成了粽子,彆想著掙脫開。
迷藥威力大,等醒了,保證疼的你們哭爹喊娘的。
走到了手術室卻發現是星姐執刀的,隻不過現在暈了,手術沒有做完。
既然費勁心思抓她來,想必這人很重要。
幸好自己來了,不然流血而亡,接替星姐開始做截肢手術。
花半枝悠哉的做著手術,家裡卻是給急瘋了。
林希言熬好了白粥,花半枝還沒回來,於是便騎著自行車,沿著平時她走的路,一路騎行了到了醫院,問了看門的大爺見花半枝推著車子出去了,沒看見人回來。
林希言又去她平時經常去的副食品店,從胸兜裡掏出鋼筆和筆記薄,直接畫出花半枝與何天佑的畫像。
服務員看著逼真的畫像微微搖頭道沒見過。
林希言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騎著自行車回了家屬院,車子停在何紅軍家門前,支好車子蹬蹬穿過院子跨著台階走到門口。
“何大哥在嗎?”林希言極富穿透力的聲音朝屋裡喊道。
秦凱瑟聞言蹬蹬從客廳跑了過來,“天佑他爸剛去家裡找你了,花花和天佑回來了嗎?”
“沒有,我剛從醫院回來,路上沒有碰見,人也沒拐回醫院。”林希言極克製地說道。
“那奇怪了,花花會上哪兒?”秦凱瑟輕蹙著眉頭看著她說道,“她不像是一聲不吭就失蹤的,再說了家裡有電話如果被絆住了應該打個電話啊!”擔心地說道,“除……”
“瑟瑟,希言不在家,弟妹的車子也不……”何紅軍邊跑過來邊說道,看見門口站著的林希言三兩不跑到他前麵,“你乾什麼去了?”
“我熬好了粥,就騎著車子就去找枝枝了,結果沒找到。”林希言看著他開口解釋道,擰著眉頭又道,“我現在有些擔心,枝枝帶著天佑不可能這麼不見的。”
“那讓大力叫上保衛處全力的尋找。”何紅軍當機立斷道。
“不行!”林希言直接拒絕道。
“為什麼?咱們的人在偵察方麵可是專業的。”何紅軍雙眸瞪的溜圓看著他說道,“哎!這可是不是公器私用啊!你彆給我扣這個帽子,老子不接。”
“不是!你聽我把話說完。”林希言眸光沉靜地看著他說道,“我們假設枝枝遭遇不測,那如果被強行帶走的話,正值下班時間,肯定引起注意的。”
“天佑。”秦凱瑟立馬說道,“有天佑的話,花花肯定乖乖的配合。”
“所以咱們保衛處要怎麼找,平日裡都是在機場守株待兔,對城裡不太熟悉。”林希言看著他認真地分析道。
“那你說怎麼辦?”何紅軍聞言看著他問道。
“還得找公安。”林希言深邃的雙眸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