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作為醫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林希言鎮定自若地說道,臉色也恢複如常。
“不跟你說了我急著呢!”花半枝疾步閃進了衛生間。
林希言倒了三杯熱水端了出去,放在了竹桌上。
端著茶杯輕抿一口,看著花半枝走過來,抬手扶著她坐了下來。
林希言看著她指著白瓷茶杯道,“喝水。”
花半枝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林希言看著他們倆道,“這曆史不但縱向比,也要橫向比。”
花半枝點了點頭道,“這一百多年來,國人還是這些國人,為什麼隻有d成功了。”
林希言琥珀色的雙眸輕輕閃了閃,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他們倆想了想道,“這是數億人民第一次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聯合起來,踏上一條祖祖輩輩從未走過的道路。人類曆史上波及人數最多的社會巨變,就發生在這110年——兩千年來幾乎原封不動的社會運轉模式被打得粉碎,看似不可戰勝的肉食者和當權派被狠狠地拉下馬來掃進曆史的垃圾堆,曾經的奴隸掙脫枷鎖成為自己的主人。”非常感慨地說道,“是1840—1949這110年的曆史。這是一個急劇變化的110年。屈辱歸屈辱,很多人不願意看近代史,但是很多現在很多的事情你都沒法完全搞清楚。如果不了解近代協定關稅的本質,就沒法理解保護民族工業的緊迫性;如果不了解近代軍閥的來龍去脈,就沒法理解為什麼支部建立在連隊上會使部隊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如果不了解近代買辦資本所造成的巨大危害,就沒法理解我們為什麼會對美帝良心深惡痛絕;如果不了解近代武器不能自造以致受製於人的窘境,就沒法理解軍工近乎偏執狂一般追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勒緊褲腰帶也要乾!”花半枝重重地點頭道。
半島戰爭結束部隊直接開進西北,造蘑菇彈。
有他們在,感恩並幸福著!
林希言目光溫潤地看著他們倆又道,“農民投入戰爭與革命中的熱切的希望和刻骨的仇根,化成巨大的激情的能量,像在社會中爆炸一顆蘑菇彈似的,幾乎把社會炸得粉碎。從農民們蜂擁著衝進地主宅院的腳步聲裡,從一個其土地被農民分掉、其身軀也被亂棒砸成肉醬的大地主垂死呼號中,從一柄殺豬尖刀向著其祖宗牌位平素受到農民拜祀的族長的心窩猛紮進去的閃光中,從一個被自己的母親引來的蔣介石特務砍掉腦袋挖出腸子的姑娘的慘叫聲中,從陰沉沉地念著蔣介石來了的擺香案降神的巫婆的喃哺咒語中,從婦女們用剪刀剪割一個惡霸身上的肉時發出的哢嚓哢嚓聲中,從過去在丈夫拳腳下呻吟、如今在村裡組織起婦女會的新媳婦們把她們所痛恨的男人又打又抓又撕時發出的凶狠的複仇叫喊聲中,可以感到、看到、聽到這種激情的廣度和深度。在這片遼闊的國土上,在平原、山區以及田野裡,這種激情到處都高漲起來,成為一股勢不可擋的新力量。將舊的社會秩序打得粉碎,建立新的秩序。”
花半枝雙眸亮晶晶地看著他,頻頻點頭。
周光明雙眸閃著小星星崇拜的看著他。
被他們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林希言不好意思地端起茶杯道,“乾什麼?”輕抿了一口。
花半枝與周光明兩人四目相對,異口同聲地說道,“沒什麼?”
花半枝看著林希言笑道,“林老師,中午想吃什麼?”
“你們想吃什麼,我來做。”林希言看著他們倆問道。
林老師一下子又變成居家暖男。
“下雨天,吃海鮮湯麵好了。”花半枝想也不想地說道,“平日裡天氣熱,想吃也不敢吃。”
“好!”林希言將杯中水一飲而儘,端著茶杯離開。
周光明則笑嘻嘻地說道,“我來摘青菜。”說著跑到門口打著傘衝進了雨裡。
“貪玩兒。”花半枝看著他寵溺的笑道。
周光明摘了些青菜、小蔥、香菜。
花半枝在心裡琢磨著,得趕在台風前將這些青菜收了,不然的話就付之東流了。
將茶杯中的水小口小口的哆完,起身進了屋。
徑直進了廚房,花半枝看著正在和麵的林希言道,“我們得多聽著點兒天氣預報。”走到水龍頭前,衝了衝茶杯。
“怎麼了?”林希言回頭看了她一眼問道。
“進入台風季,我怕台風來了。”花半枝看著他擔心地說道,“一場風災來了,咱們菜地可就完了,所以提早收了。”
“那麼多菜咱們可吃不完。”林希言緊接著說道。
“簡單,送食堂,或者送何大哥他們。這麼多人,還怕吃不完它們。”花半枝看著他笑了笑道,“你做飯吧!我去做兩件寬大的罩衫。”趁著肚子還不大,做兩件冬日裡穿的衣服。
“我會注意著點兒的!”林希言看著她點點頭道。
花半枝出了廚房,從箱子裡翻出來布料,找了個顏色較深的,裁了兩件罩衫。
周光明打下手與林希言做好了海鮮麵。
林希言走到臥室前,敲了敲大開的房門道,“海鮮湯麵做好了,出來吃飯吧!”
“嗯!”花半枝放下剪刀站起來道。
林希言迎上去扶著她朝外走,“小心腳下。”
對於此花半枝就不說啥了,說了也白說。
“用不用在給寶寶做兩件衣服。”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不用,你做的,阿娘做的,足夠了。”林希言看著她趕緊說道,“打住,趕緊打住,寶寶還長呢!等回來做也不遲。”
“那好吧!”林希言扶著她坐在飯桌前。
鍋碗已經被周光明端了過來,林希言盛好了湯麵放在花半枝麵前。
“醋,辣椒來了。”周光明端著它們過來放在了飯桌上。
林希言盛好了三碗湯麵坐下來道,“吃飯。”拿著醋瓶給花半枝倒著醋。
“再放點兒,我喜歡酸點兒。”花半枝看著他說道。
“會不會太酸了。”林希言又稍微倒了些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