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晚些時候我來接你。”林希言看著花半枝說道,目光又轉向了陳大力道嗎,“那我們走了。”
“你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情交給我們。”何紅軍看著他一臉正色地說道。
“我送你們。”花半枝看著他們倆道。
花半枝將林希言和何紅軍兩人送出了病房,目送他們離開。
花半枝又轉身回了病房,看著陳大力說道,“那個……我們要瞞住齊姐的話,還得在做一些準備工作。”
“什麼準備工作?”陳大力看著她說道,“弟妹你說,我全力配合。”
“就是傷口,咱做要做的像回事。”花半枝手指比劃著點兒。
陳大力了然的點點頭道,“那個我看了人體構造圖。”苦笑了一聲道,“也許是老天爺的意思吧!正中下懷。”
花半枝動了動唇,這時候好像說什麼都不太合適。
最終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有事你找我。”
“好,不耽誤你工作了。”陳大力目送她離開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二妹那邊怎麼樣了?”
何紅軍開著車子向家屬院走去,林希言坐在副駕駛上道,“今兒這事你跟瑟瑟通通氣。”
“不是說要保密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紅軍瞥了他一眼道。
“瑟瑟是醫生,萬一說漏嘴了怎麼辦?”林希言看著他說道,“咱不能讓大力的辛苦白費了。”
何紅軍乾脆將車子停在路邊道,“那還不如攤開了說清楚了,大力也不用這般絞儘腦汁了。”
“坦白了,冒著生命危險嫂子也會再生孩子的。現在生兒子已經成了她的執念了。生不出兒子就覺得對不起老陳家,對不起列祖列宗。”林希言看著他嚴肅地說道,“一點兒都不誇張。”
“還以死謝罪呢!”何紅軍嗤之以鼻道。
“你彆不相信,她真有可能,不然大力也不會這麼做了。”林希言看著他嚴肅地說道。
“哎!好歹也進城這麼多年了,又不是無知的鄉下婦女,怎麼還重男輕女啊!”何紅軍生氣地說道。
“大哥,這封建了兩千多年了,思想不可能一時扭轉過來的。”林希言看著他無奈地說道。
“所以啊!解放思想,破除封建要堅決的執行。”何紅軍拍著方向盤說道。
“咱現在還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你這跟瑟瑟說說,彆露餡兒了。”林希言看著他仔細叮囑道。
“知道了。”何紅軍輕歎一聲道,“這叫什麼事啊!”
“行了,彆發牢騷了,趕緊回家,趕在班車前到家,不然這家屬院就傳遍了。”林希言看著他催促道。
何紅軍重新啟動了車子,直接開到了陳大力的家門口。
“你上去給大丫媽媽說吧!”何紅軍看著他說道。
“作為當事人,咱倆一起上去唄!”林希言頭向樓歪歪道。
“我不知道怎麼騙人。”何紅軍吭哧了半天道。
“哎!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知道怎麼騙人似的。”林希言一臉錯愕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