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緩就有用了嗎?他們倆的根本問題在於政策不允許。”林希言食指用力的點著辦公桌道,“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就根本不應該開始。”
“現在說這些就晚了,這事對男的沒有多大的影響,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最後還是那個傻女人承擔全部的後果。真是氣死人了。”何紅軍氣得七竅生煙,“腦子也從聰明啊!懟咱們的時候條理分明,還一套一套的,怎麼遇見感情就那麼笨!蠢出天了。”
“嗬嗬……”林希言不厚道地笑了。
“你還笑,我都快愁死了,我就怕上麵追究這事,我到時候怎麼解釋。”何紅軍指指自己的頭道,“本來事情一大堆,娘的,還要老子為他們的感情負責,我招誰惹誰了。”
“誰讓你是領導呢!”林希言看著他打趣道,看著又要發飆的他趕緊道,“像這種事情,肯定不止這裡。”
“那又如何?”何紅軍擔心地說道,“總歸還是自己失察了。”
“到時候法不責眾,沒事的。”林希言看著他寬慰道。
“說得容易,挨批的又不是你。”何紅軍沒好氣地說道。
林希言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站起來道,“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走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趕緊走吧!”何紅軍揮揮手道。
林希言出了他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投入工作中。
夜色寧靜,暖風透過窗欞吹進房間。
花半枝放下手中的書,看著洗澡回來的林希言問道,“結果如何?”
“什麼結果?”林希言盤膝坐在床上看著她道。
“你們今兒不是找郝蓮娜好好的談談嗎?”花半枝抬眼看著他問道。
林希言聞言泄氣道,“彆提了,她冥頑不明,怎麼說都沒用。”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花半枝看著愁眉苦臉的他道。
“無解。”林希言看著她微微搖頭道。
“既然她說不通,你們就得想想阿廖沙走後,她如何安排,得做最壞的打算。”花半枝看著他提醒道。
“空乘是不能在做了。”林希言斂眉沉思了片刻道,“讓她做後勤保管,彆在人前晃蕩。”
“她會同意?”花半枝深深地懷疑道,“失戀加上工作調動,不會打垮她吧!”
“不同意也不行,那時候還由著她想乾啥就乾啥?”林希言冷哼一聲道,“好話賴話都給她說了,這嘴皮子都磨破了,還是不聽。真是比工作還難纏,到時候再說吧!”說著躺下來道,“睡覺。”
花半枝看著他微微搖頭,躺了下來,伸手拉了燈繩。
明年就徹底的決裂,老大哥正式照會兔子,限期召回全部在華工作的專家,銷毀部分技術圖紙,從而撕毀了與兔子合作的幾乎所有經濟合同。
到時候跟老大哥走的近估計都得倒黴了。
事實上專家也不是一下子就撤走的,先撤走的都是最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