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的人如味同嚼蠟一般,眼底的嫌棄清晰可辨,可眼前的食物還是硬塞到了嘴裡。
看著痛苦的很!一看就是還沒挨過餓。
不過在何紅軍眼裡,那就是自己生產自救的計劃更容易推進了。
如他所想這一會兒沒有打磕巴全票通過,一時間家屬院隻要是有土的地方都開始種。
難得天氣晴好,吃過晚飯花半枝與林希言坐在了外麵的竹床上。
夕陽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花半枝看著他問道,“你們怎麼說服他們的。”
“這還用讓你說服啊!現實教會他們做人。”林希言輕哼一聲道,“老老實實的種紅薯,更實在,這天去江裡,以如今的身體可受不了,就算你受得了,江裡的人比魚都多……”
“也不知道大哥他們在京城怎麼樣?”花半枝有些擔心地說道,“你最近也沒有飛。”
“皇城根兒下應該要好一些。”林希言看著她說道,“吃不飽也餓不死。下次飛京城我去看看。”
“今年也沒辦法送年貨了。”花半枝看著他嘀咕道。
“他們會理解的。”林希言拍拍她的手道。
“林教官你的信。”小王走過來揮舞著手裡的信件道。
“謝謝了!”林希言站起來迎上去,接過他手中的信。
小王朝花半枝點頭示意,然後又看向林希言道,“我走了,不耽誤你了。”
林希言目送他離開,然後才坐在竹床上,看著手中的信,“樊書記寄來的。”
“這時候寄信?”花半枝聞言輕蹙了下眉頭道。
林希言撕開信,將信件打開,一目十行的看完,眉頭是越皺越緊。
“怎麼了?不好的消息嗎?”花半枝關心地看著他說道。
“樊書記問我有沒有多餘的糧食,哪怕是菜乾也行。”林希言抬眼看著她說道,“有人求到了樊書記那裡,他現在寫信四處打聽呢?”
“那個枝枝,我想寄些紅薯給他們。”林希言猶豫的看著她商量道。
“咱這日子還挺的過去,你要寄就寄吧!”花半枝看著他點頭應道,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寫求救信的,看來真的是山窮水儘才開口的。
“謝謝了。”林希言激動地抱著她說道。
“謝什麼?”花半枝回抱著他道。
“羞羞……”小丹丹展開手捂著自己的眼睛看著他們倆說道。
“小人精!”林希言鬆開了花半枝,看著寶貝女兒溫柔地說道。
“你們怎麼回來了。”花半枝看著他們說道。
“媽媽,魚簍裡沒有一點兒收獲。”小雲兒扁著嘴難過的說道。
“早知道了,乖不哭啊!”花半枝將小雲兒摟進懷裡道,“等過年放假,我們三更半夜起來撈魚。”
“哦!”小雲兒在懷裡點點頭道。
林希言將手裡的信,折了一下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