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紀律是不可打聽同事的工作,專業、下落和去向,上不能告知父母,下不能告知妻兒。
“這小子!”林希言眉宇間儘是笑意道,“這真是件光榮的事情。”抬眼看著花半枝道,“我們應該為光明感到驕傲。”
“你說他參加了什麼工作?”花半枝看著他好奇地問道。
“都說了,上不告知父母,我哪兒知道?”林希言眼底漾起明媚地笑意道,“總之是好事。”
“你看看下麵!”花半枝為難地看著他說道,“這事該怎麼跟齊姐他們說。”
林希言低頭看了看下麵,輕蹙了下眉頭,“照實說不能耽誤二丫的個人問題。”
“可是二丫不是也被招走了。”花半枝看著他希冀地說道。
“你能保證兩個人在一個單位。”林希言聞言忍不住潑冷水道,“即便在一個單位,彼此也不能相認的。”撓撓頭道,“況且兩人彼此知道自己被招走了,不知道吧!寫下這兩行字,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呢!”
“唉……這事鬨的。”花半枝心疼起倆孩子道,忽然雙眸閃閃發光地說道,“要不咱們給他們寫回信,告訴他們。”
“喂喂!看看組織紀律,不能說。”林希言忙說道,打消她的念頭。
“那他們怎麼辦?”花半枝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說道。
“也許是有緣無分吧!”林希言想了半天才蹦出一句道。
氣氛凝滯,兩個人的心情真是跌落的穀底。
林希言忽然想了起來,看著她道,“既然咱們都收到了光明的信了,那二丫收到了沒有。”騰的一下站起來看著她又問道,“走咱去問問。”說著將她給拉了起來。
同一時間,齊二妹他們吃完了飯,收拾乾淨後,三丫拿上短笛,帶著妹妹們去了操場。
馬上又要過冬了,得孩子們準備一下棉衣,想著齊二妹朝臥室走去,忽然想起來什麼來,拐到了高低櫃前從裡麵拿出一封信,遞給了陳大力道,“給,找你的。”
“誰來的信?”陳大力接過信封看了看,寄信地址,“這是哪兒?”帶著疑惑打開了信封,“二妹,是二丫寄來的。”
“那丫頭終於舍得給家裡報平安了。”齊二妹激動地說道,看著他催促道,“快說說信裡寫啥了。”
“嗬嗬……”陳大力笑出了聲,“咱家二丫出息了。”
齊二妹詫異地看著他,“大丫他爸,你很少笑的,居然笑出聲了。這件事有那麼讓你高興嗎?”
“二丫為國出力,我當然高興了。”陳大力眼底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
“信上寫什麼了,讓你這麼高興。”齊二妹好奇地看著他追問道。
陳大力將信念了一下,齊二妹眨眨眼看著他說道,“就這?”
“你還想聽到什麼?”陳大力抬眼看著她說道。
“沒說她在哪兒?沒說她乾什麼?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啊?”齊二妹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你懂什麼?”陳大力看著她認真地解釋道,“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紀律不讓說,那就證明是大事。至於具體的就彆問,這是組織紀律。”想了想道,“就如我們抓住狗特務將他們交給了有關部門。至於審問出來的具體內容我們可沒有資格過問懂嗎?”興奮地看著她說道,“就像是我當年寫的請戰書一樣。”
“行了,看把你給美的,一說上陣殺敵那真是命都不要。”齊二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哪管我們是否提心吊膽。”看著他手裡的信件道,“就這幾句話,至於用兩張紙嗎?快看看第二張寫啥了。”
陳大力翻過去一張,轉瞬間就看完了,緊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