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東西放下,有什麼咱們好好說。”何紅軍見狀趕緊說道。
郝蓮娜吸吸鼻子將手中的文具盒子放在辦公桌上,背過身去又以指代梳,將散亂的發辮重新編了編。
郝蓮娜轉過身來看著他們小聲地說道,“何書記,林教官,陳處長。”
何紅軍與林希言兩人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指著對麵的椅子道,“坐!”
陳大力則站在門口,盯著愛看熱鬨,熱心八卦的同事。
何紅軍看著這個令人頭疼的她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郝蓮娜坐了下來,辦公桌下的雙手不停的絞著,“我沒什麼好說的,請組織把我下放到鄉下,好好的接受貧下中農的gai造。”
事情鬨成這樣,她也隻有這一條路可走,至於梁達宏的恐嚇她相信自己應付的過來。
“你的去留問題,先不說,咱先說說你跟梁部長怎麼回事?”何紅軍看著她問道。
“我氣不過,憑什麼小李,還能留下,我就得走,所以就非常不理智的動了手。”郝蓮娜低垂著頭悶聲說道,“想怎麼罰隨你們的便。”
認錯的態度非常好,理由充分無懈可擊,讓何紅軍他們實在問不出來什麼?
“對於你的處罰,我們需要梁部長的意見。你在這裡等消息吧!”何紅軍站起來看著她說道。
何紅軍與林希言他們出了辦公室,陳大力順手帶上了房門。
“你們認同她說的。”陳大力看著他們倆問道。
“這事稍後再說,先聽聽咱們的梁大部長說什麼?”何紅軍看著他們倆說道。
三人去梁達宏的辦公室,此時他剛洗澡回來,額頭上清晰的被東西砸中的紅印,這脖子處的鋼筆墨水,身上有衣服擋著看不見,估計順著脖子流下去,應該有不少,墨水這東西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洗掉的。
辦公室已經被收拾乾淨了,梁達宏看見他們進來,收拾起臉上的怒氣。
“何書記,林教官,陳處。”梁宏達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們,自己的狼狽相被他們看在眼裡,心裡還不知道怎麼嘲笑自己。
“坐!”梁達宏指著沙發說道。
何紅軍坐在單人沙發上,林希言與陳大力坐在雙人沙發上。
何紅軍看著茶幾對麵坐下來的梁達宏道,“怎麼回事說說吧!”
“郝蓮娜怎麼說的?”梁達宏雙臂枕在膝蓋上,看著他直接問道。
“她沒說什麼?一個勁兒的哭。”何紅軍含糊不清地說道。
“她還有臉哭,真是個瘋婆子,潑婦。”梁達宏氣憤地說道,心思微轉,“我隻不過向她闡明上級政策,她就跟發瘋似的攻擊我,看看……”臉色漲的通紅,指著自己道,“這就是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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