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怎麼?在你們眼裡我們都老成朽木,不用雕刻了。”花半枝看著大丫笑著調侃道,“混吃等死就成了。”
“不是!”大丫聞言趕緊搖頭道,“是那些都是洋文,現在這年月。”
“你爸看的德文原版的《資本論》這個是允許的。”花半枝看著她笑眯眯地說道,朝她眨眨眼。
“啊!”大丫差點兒沒將水汪汪的大眼睛給瞪脫窗,猛地低下頭斂眉沉思。
“飛兒?”沈建業看著默不作聲地大丫道。
“噓……”花半枝食指放在唇邊提醒她道。
大丫沉吟了片刻,看著花半枝他們倆道,“我們不打擾花阿姨和林叔了。”說著拉著沈建業站了起來。
“我送你們。”林希言與花半枝站起來道。
夫妻倆將他們送了出去,雨霧中,兩人打一把傘,在路燈中,將身影拉的長長的。
出了林家,大丫激動地抓著他的手說道,“建業,我有辦法讓爸爸的日子好過一點兒。”
“什麼?”沈建業緊張地看著她。
大丫邊走邊小聲地說著,自己初步設想。
與冰冷的雨不同的是,兩人年輕人的心是激動的、火熱的,緊緊的貼在一起的。
大丫帶著沈建業去了家屬院外的招待所,目送他進去,才轉身離開。
大丫不知道的是,她轉身的那一刻,沈建業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眼前,才轉身回了房間。
與來時心情沉重忐忑不安相比,這提著的心終於放在肚子裡了。
這樣的父母難怪能教出飛兒獨立、自信又活潑可愛的人兒了。
今生何其有幸遇見飛兒,從此入目無彆人,四下皆是她。
大丫回去後,三丫她們還回來,就被齊二妹給各種洗腦,擺事實講道理,列舉各種家庭的不幸。
結果齊二妹潰敗,甚至拉著大丫問,解決之道。
“等等,我記下來。”齊二妹從書桌上拿起筆記薄和鉛筆頭。
陳大力見狀搖頭失笑,這還是那個信誓旦旦要給女兒洗腦的人嗎?
看著他們母女倆熱烈的討論,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對婚姻有著自己的見解的,婚後的生活少走許多彎路。
“爸爸!”大丫水靈靈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你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不對嗎?”陳大力看著她不解地問道。
“我剛從林叔那邊過來。”大丫看著他笑意盈盈地說道。
“怎麼你林叔說什麼了?讓你這麼激動?”陳大力眸中閃爍著笑意看著她說道。
“林叔誇您來著。”大丫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您在信中怎麼沒說您在學習德文啊!”
“這有什麼好說的。”陳大力混不在意地說道,緊接著又說道,“這事能在信中寫嗎?被有心人抓住,這可是白紙黑字,不好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