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等你們十八歲了,我就不管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認真地說道,“而且也不能多喝,醉酒很難看的。”抿了下唇又道,“還有一點,就是你們雖然皮膚對酒精不過敏,不知道這喝了會不會過敏,喝多少過敏,這都得是未知數。”
“為什麼您和奶奶就沒事?”小丹丹好奇地問道。
“這個是遺傳,你們的爺爺對酒精過敏,傳給了你們的爸爸,又傳給了你們。”花半枝看著他們笑著解釋道。
“這說明我是爸爸的孩子。”小幺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她說道。
“當然嘍!”花半枝輕蹙了下眉頭道,“怎麼誰在你們麵前亂嚼舌根了。”
“院裡的長輩逗孩子,總說孩子要不是垃圾桶裡撿來的,要不就是大橋邊撿來的。”林母看著她趕緊說道,“加上你不在家,總嚇唬他們你不要他們了,都是些閒著無聊的人,甭搭理他們。”目光掃過他們道,“咱們不相信啊!這次你們的媽媽可是做了科學的解釋了。”
“那媽媽,我們是哪兒來的。”小雲兒眨眨純淨的雙眸看著花半枝問道。
“吃飯,吃飯,海鮮涼了,腥了就不好吃了。”花半枝招呼他們道,說著給他們夾魚丸。
林母聞言抿嘴一笑,能乾的兒媳婦也有被難住了的一天,拿著牙簽給孩子們挑海鮮。
“快吃、快吃。”林母催促他們道。
飯後,一家人一起收拾,將吃的滿桌子海鮮殼收起來,倒到垃圾堆上。
碗碟,砂鍋油性大,用燒開的熱水好好的清洗乾淨。
收拾乾淨了,孩子們也到了上學時間,背上小書包上學去了。
林母送走孩子們以後,回頭看著花半枝道,“趕緊休息會兒,忙了一上午。”
“您也小憩一會兒,也忙忙碌碌一上午了。”花半枝看著她忙說道。
“知道了,快進去吧!”林母看著她點頭道。
兩人各自回訪過,花半枝放下床帳,盤膝而坐打坐入定中。
而林母回了房間,拿著針線給將孩子的衣服縫縫補補,一直補到孩子們放學回來。
才開始做飯,如今這學業不提也罷,好在林希言管著孩子,有他布置的功課,到不用擔心。
這些年養成的習慣,寫完作業,再去玩兒。
林希言回來時,孩子們已經做完功課跑到操場玩兒去了。
林希言徑直走到廚房,看著正在熬粥的林母道,“阿娘,孩子媽呢?”
“在實驗室呢!”林母看著他說道。
“我去找她。”林希言說著朝外走去。
“等等!”林母伸手拉著他說道,“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林希言回身看著她說道。
“是關於酒精過敏的事情……”林母將中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麼說小幺的體質給我一樣。”林希言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嗯!”林母點點頭道,“這以後就得時常叮囑著他了。”
“這個我記下了。”林希言看著她忽然說道,“中午您和孩子媽沒有喝醉吧!”
“一人一茶盞,能醉到哪兒去?”林母看著他笑道,“放心吧!沒醉,醉的話,還怎麼去實驗室。”
“晚上咱們吃什麼?”林希言看著爐火上砂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