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非洲?”陳大力驚訝地看著林希言說道。
“對呀!醫療支援去非洲,小孟一呆就是六年。”林希言看著他笑著說道。
“咱跟非洲的關係好這報紙上大書特書,可這跟西方有些國家還沒建交呢!”陳大力說出自己的憂慮道。
“沒建交不代表不來往,往往通過其他的方式建立溝通橋梁,沒有比音樂更合適了,音樂無國界。”林希言頓了一下又道,“你想說地域文化不同吧!大力忘了非洲曾經是西方的殖民地,早就被同化了,像是小孟去的阿爾及利亞曾經是法國的殖民地。”寬慰他道,“所以不用擔心。”想了想道,“話說回來,三丫一下子也不可能成為台柱子,交響樂需要磨合的,所以有的是時間學這個。”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齊二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她撂下這話就跑了,可把我給愁壞了。”
“爸爸,去非洲表演我能理解,官方上跟非洲友好往來,跟西方可不怎麼樣?”小幺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小笨蛋,你忘了東歐可是社會主義國家。”林希言看著他輕笑出聲道,“忘了咱們剛才說的聯合國投票了,歐洲可是隻有一張反對票。”
“哦!明白了,就要更加加強聯係了。”小幺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說道。
“這麼說三丫姐要經常出國了?”小丹丹雙眸閃閃發亮羨慕地說道。
“嗯!”齊二妹看著她點點頭道。
“可以親眼看看國外什麼樣兒!”小丹丹眼熱地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水深火熱之中。”齊二妹看著他們說道,忽然擔心地拍著陳大力的胳膊道,“糟了、糟了。”
“怎麼了?”陳大力握著她的手道。
“這外麵水深火熱的,咱家三丫會不會有危險啊?”齊二妹看著他們擔心地說道。
“孩子媽可真是的,這不可能的。”陳大力看著她搖頭道,“咱們去那都是受邀的,最起碼的保護措施是有的。”
“三丫媽媽,國外沒有你說的那麼水深火熱的。”林希言看著她哭笑不得地說道。
“希言比咱了解彆擔心。”陳大力安撫地拍拍她的手道。
“你要是去越南,那真是水深火熱,正打仗呢!去非洲和東歐、東南亞的話還好。”林希言看著他們認真地說道,“說到水深火熱,資本主義嗎?那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咱又不常住,所以沒事的。”
“那就好!”齊二妹長出一口氣道,“這丫頭一個人的事情,鬨得大家不得安生。”
“你這當媽的,這是為國爭光值得驕傲且自豪的事情,多少人擊破腦袋想進去都不可能。”陳大力看著她嚴肅地說道,“我高興都來不及。”
“我這不是擔心嗎?”齊二妹憂心忡忡地看著他道,“突然間這麼大的擔子,搞砸了咋辦?那丫頭倒是沒心沒肺的。”
“你真是杞人憂天。”陳大力看著她搖頭無語道,“那麼多領導呢!三丫真不行的話,早就被刷下來了。”看向她又道,“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咱家三丫當得起。還是你對孩子沒信心。”
“當然有了。”齊二妹聞言立馬說道,“我可是看在眼裡的。”輕歎一聲道,“要想人前顯貴,必定人後受罪。咱家三丫受苦了。”
“瞧你的說的,對於自己熱愛的事業,根本不叫苦,樂在其中。”花半枝看著她微微一笑道,輕蹙了下眉頭又道,“我反倒擔心,她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這怎麼可能?”陳大力不太相信道,“三丫那孩子不會的。”
“這個還真有可能。”林希言看著他們慎重地說道,“因為是受邀去,看見的都是城市裡光鮮亮麗的一麵,又因為我們的宣傳方麵把西方國家貶的一無是處,這心裡的落差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就容易產生懷疑。”
“那咋辦?”齊二妹慌了神抓著陳大力的胳膊道,“她爸!”
“彆著急,看希言胸有成竹的樣子,肯定有辦法?”陳大力安撫地拍拍她的手道。
“這簡單,見識一下資本醜陋的一麵,城市的貧民窟就好了。”林希言看著他們倆道,“這點上我會跟小孟提的,他知道該怎麼做?”
“那為啥小孟不會呢!”齊二妹看著他驚訝地說道。
“因為小孟跟咱一樣是從苦難中過來的,看見了雖然羨慕,更多的是奮起直追。”林希言看著他們嚴肅地說道,“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狗窩。而三丫可沒受過什麼苦?年輕人思想活躍,很容易陷入自我懷疑。”
“這個一定要跟三丫說說,不能被小布爾喬亞給腐蝕了。”陳大力忙不迭地說道,“希言提醒的及時。”
“不過我對咱三丫有信心,不是那麼容易被腐蝕的。”花半枝挑眉看著他們道,“難道你們沒有!”慢條斯理地又道,“不過正好親眼看看,真理越辯越明,認識會更深。”
陳大力風風火火地說道,“走走走,咱們去找三丫好好的談談。”拉起齊二妹就朝外走,眨眼間就消失在林希言一家眼前。
小丹丹瞠目結舌地眨眨眼,“我很少見陳伯伯這麼慌的,平時可是不動如山的。”
“兒行千裡母擔憂。”林希言看著他們笑道,“你們陳伯伯也是性情中人,隻是平時因為工作原因喜形不露於色而已。”
“爸爸就不一樣。”小雲兒眼巴巴地瞅著他道。
“小笨蛋,你怎麼知道笑同樣也讓人看不見內心真實的想法呢!”林希言捏捏小雲兒的鼻子道,“每個人的工作風格不一樣。”
“哦!”小雲兒乖巧地點點頭道。
“好了,去玩兒吧!”林希言拍拍小雲兒的腦袋道。
“那我們去操場了。”小丹丹領著兩個弟弟出了家門。
林希言握著花半枝的雙手道,“我不在家,家裡沒事吧!”
“沒事,我們都好好的。”花半枝笑靨如花地看著他說道,猶豫地看著他說道,“要說有事,倒是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