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
“花阿姨,您看什麼呢?”三丫輕輕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看著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花半枝。
“看我們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唄!”花半枝看著她打趣道,“這出去,回頭率杠杠的吧!”
“說起這個衣服,上身馬馬虎虎還湊合,你看看這牛……牛什麼褲子。”齊二妹指著她褲子嫌棄地說道,“像什麼樣子。”
“媽,這是牛仔褲。”三丫看著她好心地說道。
“甭管什麼褲子?你看看那屁股蛋子,給勒的緊的,這跟沒穿似的,簡直比那個喇叭褲更讓人難以接受。”齊二妹彆過臉看著花半枝與秦凱瑟說道,食指點著她的褲子。
“媽,您說話彆那麼粗俗好不好。”三丫聞言不滿地嘟著嘴說道。
“粗俗?”齊二妹扭過頭來看著她說道,“嫌我說話粗俗,你就不怕招來色狼啊!”
“媽,穿什麼是我的自由,至於色狼,揍的他滿地找牙。”三丫揮舞著拳頭說道,“這些年功夫可不是白練的。”小聲地嘀咕道,“我這已經非常保守了,沒露啊!國外還穿比基尼呢!”
“你閉嘴,國外是國外,我管不了,這是國內,你要尊重咱們的國情。”齊二妹扭過頭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噗嗤……”三丫聞言笑了起來,“媽,您這報紙沒白看。”
“少打趣我。”齊二妹冷著臉看著她說道,“給我穿的正常點兒,寬褲子。”
“媽,您彆老古董了好不好。”三丫小聲地說道。
“是啊!你媽我啥也不懂,是老古董了。”齊二妹陡然拔高聲音道,非常害怕地說道,“你那三腳貓功夫對付一、兩個還行,萬一這人多呢!我簡直不敢想象。”
“媽,您應該罵那些下流ei瑣的男人。”三丫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那些男人為什麼不管管自己,非要指手畫腳說女人。”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成這樣就不正經了,不如反思一下他們自己是什麼樣兒的人!”雙眸轉了轉道,“既然這麼封建,怎麼老祖宗教他們的非禮勿視沒學會!”
三丫視線轉向花半枝與秦凱瑟道,“花阿姨,秦阿姨,我穿的不好嗎?”
“好看!”花半枝直白的誇道。
“很美!”秦凱瑟隨聲附和道。
三丫得意的看向齊二妹道,“還是兩位阿姨有眼光。”緊接著又道,“媽,同為女人,惡意怎麼那麼大。”
“你花阿姨和秦阿姨誇你也沒用,我是你媽,你得聽我的。不是我惡意大,而是這社會對女人惡意大。我隻是不想讓你受傷害。”齊二妹氣鼓鼓地看著她說道,“你說的都有理又如何?可誰讓社會就是這樣呢!你不保護自己,難不成還指望男人都是正人君子。”
三丫亮晶晶的大眼睛轉了轉機靈地說道,“既然都是不正經的男人,沒有正人君子,我還結什麼婚啊!”
一句話將齊二妹給堵的啞口無言,張口結舌的看著三丫。
秦凱瑟與花半枝相視一眼,相視一笑,這鬼丫頭!
齊二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那個……這世上總有正人君子吧!”
“媽,您看看您說話都中氣不足,明顯不確定嗎?”三丫直起身子目光直視著她道。
“這孩子,咱碰上就是好的呢!”齊二妹耐著性子看著她說道。
“碰?”三丫聞言彆有深意地笑道,“媽,您這是撞大運呢!跟海底撈針似的,幾率太小了。”
“那你不結婚老了怎麼辦?生病了連口熱水,熱乎飯都吃不到。”齊二妹急得地看著她道,“我就到地下,也閉不上眼。”
“呸呸!”三丫啐道,“媽,您胡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事實。”齊二妹看著她認真地說道,“這是眼見的事實。”
“媽,碰見一個心地不好的,我就是生病了,他也不會照顧你的。”三丫明亮地雙眸看著她說道,“我這有退休工資,生病了有護士、醫生,隻要給的錢足夠了,她們會好好照顧我的,何必指望男人呢?誰知道指不指望上。”
“合著你掙錢,就是為以後鋪路呢!”齊二妹氣的呼哧帶喘的說道。
“不然呢!”三丫理直氣壯地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照顧病人,有人爭著做。”
“你真是要氣死我了。”齊二妹給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
“媽,我現在這年齡也找不到好的,你忍心讓我去做人家的後媽嗎?”三丫看著她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說讓你早點兒結婚吧!你不乾!現在都剩下歪瓜裂棗了。”齊二妹說著眼睛蓄滿淚水,“你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哎哎!”三丫見狀趕緊坐到她身旁,攬著她的肩頭道,“媽,媽,至於嗎?不就是不結婚嗎?我一個人挺好的。”
“現在你還年輕,能跑能跳的,能吃能睡的,三丫咱得想想以後,人不能隻過眼前。還有老了的時候。”齊二妹苦口婆心地看著她道。
“媽,您不就是怕我老了,孤苦伶仃的嗎?不行我到孤兒院收養個孩子。”三丫乾脆說道。
“那能一樣嗎?”齊二妹捶著她的肩頭道。
“秦阿姨、花阿姨,幫我勸勸我媽。”三丫看著默默流淚的齊二妹趕緊找救兵。
“那個,三丫咱不說結婚的事情,你考慮過將來沒有。”花半枝輕輕嗓子看著她問道。
齊二妹聞言擦擦眼睛,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家閨女。
“將來?”三丫雙眸迷惑地看著她說道,想了想道,“將來在樂團終老唄!”
果然!花半枝看著她說道,“我是說你年紀大了沒辦法登台了怎麼辦?”
“對呀!你在樂團待的久,還有、還有你師父你看過她登台表演嗎?”齊二妹聞言眼睛發亮,重燃信心道。
“三丫,你的前輩呢?你上台之前你的前輩呢?”秦凱瑟看著她問道,“你得後輩呢?”
“那個……”三丫看著她們猶豫地說道,“這不能上台了可以做老師嘛!”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有什麼的?都是這麼過來的。”躲避著她們的視線心虛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