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脈!
雲頂和雅柔確定關係的地方,是在玄真門禁地的桃花林外,這裡雖然是禁地,但卻也是整個天玄山最漂亮的地方。
他們在飛舞的桃花麵前,互相許下諾言,一生隻愛對方一人,永不離棄。
門下弟子的曆練,在隨後不久也開始了,參加曆練的,除了玄真門,還有萬幽府與長雲宗。
三個宗門的弟子,都是相互的曆練對象,組成三個陣營,擊敗對手,獲得令牌數量最多的一組,就是這場曆練的勝者。
這更像是三個宗門之間的較量,所以每一個弟子都全力以赴,不敢有絲毫懈怠。
而意外,也在這場曆練中發生
嗖嗖嗖
一條人影自山林中疾馳而過,皎月之下,看得出,此人正是白道義。
他的衣衫上全是劃痕,血跡斑斑,似乎受傷很重,咬緊了牙關,似是被人追殺一般,拚命的遁逃。
來到某一個隱秘的洞府前,白道義拍打著緊閉的洞門,用虛弱的話音喊著“快快開門!”
此時此刻,他滿身是泥,鮮血雖然已經止住,但大片血紅,仍是讓人觸目驚心,衣衫及頭發無比淩亂,看上去十分悲戚。
“誰?”
洞府內傳來一道輕柔的聲音,白道義急忙回答“是我,白白道義。”
洞門很快被打開,待看到白道義的情況後,雅柔不由驚叫了一聲,一連退了好幾步,反應過來,才慌忙上前攙扶,道“師兄怎麼受這麼重的傷,雲頂呢?”
“他還在和萬幽府的秦鴻戰鬥,沒想到萬幽府除了軒轅空之外,還有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高手。”白道義喘著氣,被雅柔攙扶著步入洞府,瞬間關閉洞門。
玄真門、萬幽府和長雲宗,三個勢力下的內門弟子進行曆練比拚,三個不同方向,又分彆設立了一座洞府,來作為他們休養的根據地,自然是不敢大開著門。
一旦對方偷襲,陣營失守,一切就都完了。
“看來那個秦鴻的確不是一個簡單角色,他們對陣了那麼多次,一直都敗在雲頂手上,但還是鍥而不舍。這一次我也相信雲頂,他肯定能夠打贏的。”
雅柔扶著白道義坐下,開始準備給他治傷,洞府內有很多療傷聖藥,因為雅柔的修為太弱,她就和其他同樣修為不太高的人,作為後勤,來幫助曆練中受傷的師兄、師姐。
這次無巧不巧的隻有她一個人留在洞府內,一邊為白道義上藥包紮,她一邊詢問道“究竟是誰把師兄傷這麼重?”
“是長雲宗的張楚陽。”白道義的視線在雅柔身上遊走,口中輕聲說道。
“張楚陽連雲頂都打不過,怎會把師兄傷這麼重?”雅柔感到萬分詫異,一心隻顧著忙碌包紮,並未注意白道義的眼神變化。
“張楚陽沒那麼弱,那一次隻是雲頂出其不意,又是全力出手,才略勝他一籌,若真是打起來,想要分出勝負,絕非易事。”白道義一邊回答著雅柔的話,眼中又一邊流露出陰邪的神色。
“師兄感覺怎麼樣?”雅柔將該做的全做完,抬頭看向白道義。
“謝謝。”白道義勉強一笑,而後道“傷口還是很疼,師妹能否幫我拿一壇酒,陪我喝一點,能夠抑製一些疼痛。”
“這”雅柔猶豫道“師兄身上有傷,飲酒是不是”
“沒關係,喝酒對傷勢並無多大影響,而且,有師妹的靈藥,哪能有事?如果不行,我自己喝便是,雖然會無聊一些。”白道義說道。
雅柔歎了口氣,道“好吧,那就陪你喝一次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之後要好好養傷,彆馬上就又衝出去戰鬥了。”
依照雅柔的性格,自然是不好再拒絕白道義,而且他要喝酒,隻是為了麻痹身上傷口的疼痛,一個人喝,自然顯得無趣。
緊張的戰鬥局麵中,的確需要好好放鬆一下,雅柔也是無奈一笑,就去取來酒壇和杯子。
可就在雅柔轉身離開後,白道義急忙取出一個瓷瓶,將透明的像水一般的藥物塗在桌子上的兩個碗底,無法察覺異常。
末了,白道義又急忙吞下了一顆藥丸,這時,雅柔正好帶著酒和杯子回來,而在準備倒酒時,白道義又開口。
“認識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與師妹喝酒,也當是賠罪,豈能用杯子?就用碗吧,這樣喝起來才痛快!”
白道義深知雅柔的性格,知道自己說出來後,她斷然不會拒絕,就算心裡再是不願意,也不會表現出來。
“也好。”雅柔僅是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拿過兩個碗來,把酒倒上。一碗遞給白道義,而後又自己端起一碗。
“來,乾!”白道義笑眯眯的道。
“乾。”雅柔點點頭,便學著白道義的樣子,一飲而儘,卻是被嗆得連連咳嗽,讓得白道義哈哈大笑,也不禁惹得雅柔羞臊不已。
有意無意的,白道義拉著雅柔喝了整整一壇酒,其臉蛋兒已然紅彤彤,如同熟透了的蘋果,煞是迷人。
不過雅柔畢竟也是剛剛突破了納界境的修行者,雖然醉意盎然,但還是很清醒的。可剛過了不到盞茶的功夫,雅柔就感到全身不對勁,比身處烈日下還熱,心跳不停加快,有種奇怪的感覺。
又過了一會兒,她甚至產生了幻覺,竟是那不堪入目的男女之事,雖頭腦清醒,可就是控製不了要去想那些不曾有過,卻又無比向往的畫麵。
“嘿嘿嘿”白道義咧起嘴巴,發出一陣陰笑,竟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像沒事人一樣。
雅柔睜著迷離的雙眸,不解的瞧著白道義步步逼近,她似乎明白了點什麼,白道義受的傷根本沒有表麵上那麼重,而酒裡必然也被下了藥。
但雅柔想不明白,白道義為什麼這麼做,隻是下一刻,她便什麼都清楚了,白道義已經如惡狼一般飛撲過來,一把將雅柔按在地上,開始瘋狂撕扯她的衣服。
那張仿若魔鬼一般的麵容,怎麼也無法跟以往彬彬有禮,對雲頂和她照顧有加的樣子相結合。
雅柔口中痛罵白道義,傾儘全力掙紮,但她一個小女子,又被下了藥,哪裡會是白道義的對手,她的掙紮,反而更助長了白道義興奮的勁頭。伸手猛地一扯,便聽‘嗤啦’一聲,衣衫碎片飛舞,雪白的肌膚便印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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