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脈!
柳長河麵露笑意,縱身下馬,朝著蘇揚一拱手,道“蘇兄,不請自來,應該不會怪罪吧?”
蘇揚麵色微征,這般稱呼,為何顯得如此生分?
柳長河不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嗎?
“蘇兄,你怎麼了?”看到蘇揚發愣,柳長河很是奇怪。
“沒,沒什麼,你怎麼會這個時候來?”蘇揚反應過來,好奇的問道。
柳長河笑道“我跟登封那小子約好了,想說讓蘇兄做個見證,你也知道,那小子總是不服氣,非要跟我打架,每次都是他輸,還鍥而不舍。”
蘇揚也是笑了笑,說道“那小子就是這個倔脾氣,這次你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那是自然,以前是我讓著他,這次非得讓他出點血不可。等他來了之後,在鄴城的所有開銷,全都讓他出。”柳長河開懷大笑。
二者簡單的敘了敘舊,柳長河瞧見一旁的平陽郡主,疑惑道“這位姑娘是?”
“哦,忘了介紹,這位是平陽郡主。”蘇揚給雙方介紹了一番“這位是我兄弟,清山派大弟子,柳長河。”
平陽郡主微微福身,柳長河也是禮貌的點點頭。
雙目對視的那一刹那,兩人都立刻移開了目光,柳長河更是莫名的臉龐微紅。
感覺到麵部發燙,柳長河心中驚異。
自己的毛病他當然最清楚了,因為俊俏的臉龐,所以他身邊從不缺女孩子,但他偏偏有一個毛病,隻要有女子跟他有長時間的身體接觸,他便會麵紅耳赤,渾身乏力,任人宰割。
這個所謂的長時間,是超過三秒鐘。
所以柳長河也總是會避免與女孩子對敵,哪怕是不得不戰,也得必須在三秒之內結束戰鬥,否則自己就死定了。
可是現在隻是跟平陽郡主對視了一眼,連一秒鐘都不到,柳長河竟然已經感覺到有些無力了,這讓他有些驚恐。
這可是他有生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蘇揚看到柳長河俊臉通紅的模樣,哪裡還不明白他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並沒有多想,蘇揚好笑的說道“長河,感覺怎麼樣?”
“什麼?”柳長河像是被嚇了一跳,略有些不知所措。
蘇揚笑了笑,沒再說話,看著平陽郡主,說道“時間不早了,正好長河趕過來,不如讓他一路護送你,這樣我也放心。”
平陽郡主看了長河一眼,默默點頭,也沒有拒絕。
柳長河聞聽這話,似乎顯得很激動。
大義凜然的說道“蘇兄,我保證平安的把郡主護送到家!”
蘇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自然信你,有勞了。”
柳長河重重點頭,完全忘記了跟百裡登封約定比武的事情。
目送著馬車遠去,日落月升,夜晚終究還是來臨了。
不過今夜好像特彆的不同尋常。
彎月如鉤,微風拂麵,夜色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