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袁熙便想起曹憲的事,對身旁侍女吩咐道;“來人,把曹小姐帶到臥房侍寢。”
袁熙喝的酩酊大醉,躺在臥房榻上,翹起二郎腿等著美人的到來。
曹憲沐浴新出,全身噴香,換了一身光鮮的盛裝,隆重登場,確實有點驚豔。
袁熙從榻上坐起來,看到曹憲一臉冰霜,怒道:“給本將軍,笑――”
曹憲粉頸一梗,咬咬牙,又忍了下來,眼圈一紅,慘笑道:“將軍,曹憲前來侍寢。”
語氣生硬,隱隱抗爭之意。
隔著一步,袁熙看到她高傲挺起的飽滿結實的**,激烈的跳動著,她呼吸短促,節奏已經紊亂了。顯然是很緊張。
曹憲深呼吸,故作鎮定。
袁熙用右手一根中指,撥弄她胸*口合攏在一起的金邊繡花衣襟,輕輕的,引發她檀口強烈的喘息,他喜歡此時的這種異樣快感。
曹憲自覺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齒快要咬碎,淚水奪目而出。
當錦緞般光潔的一寸肌膚,被袁熙撥開的時候。她喪失理智的掄起粉臂,狠狠一個耳光抽了過去:“混蛋――你――”
“啪”,的一聲,玉手在袁熙臉頰上,留下清晰可見指痕。
袁熙沒想到她如此剛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開,頓時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袁熙報複似的在她渾圓彈性的**上撫摸一下,得到的感覺,仿佛一隻手無法把握。
心中一陣狂跳。把驚魂未定的曹憲,一把推倒在鋪墊著紫色錦被的床榻上,厲聲恐嚇:“你是自己脫,還是要本將軍動手――”
不屑的哼一聲,曹憲揚起倔強又富於感情的俏臉,大聲喊道:“不敢勞動大將軍動手,本小姐自己會**。”
曹憲死命的扯掉身後的披風,緊咬著下唇,潑辣的解開係在纖腰上的緋色衣帶。
絲綢縫製的工裝和她玉石般的肌膚不能產生半點摩擦,順溜的滑到腳邊。露出貼身的一層褻衣。香氣撲麵,玲瓏的身體更加明顯。
曹憲的衝動被理智製止,正在解開圪?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淚成串成串的掉下來,濕透褻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到了這時候,那裡還容許她反悔,她也無力反抗。
借著酒氣,袁熙伸出兩手,捉住她衣襟,兩邊用力,一把扯斷。伴隨著的是曹憲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哭,和袁熙冷然的笑聲。
“你能怪誰?你老子,害死我父親,老子不跟你算賬,找誰算,要怨的話,就怨你自己沒留在譙縣,好好地跑到許都來――你活該!”
“你不是人,無恥,混蛋――”
啪,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輪到袁熙的臉上。曹憲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袁熙耳中嗡嗡作響。
“好,既然你不願意,本將軍也不勉強了,我走,明天曹大小姐你等著看好戲吧。”袁熙搖晃著身子,扭頭就要出門。
曹憲哀嚎道:“回來,你回來,我願意了,我願意了,你來――嗚嗚嗚嗚――”
鋼刀下的柔情。
曹憲顫巍巍的抹掉褻褲,擦掉眼淚,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視著我,眼神淒慘,似乎已經屈服於袁熙的威權之下。
燭光溫柔的流瀉在她身上,她的肌膚像緞子般發著光,那白玉般的**,驕傲的挺立著,把室內的空氣變的溫暖而乾燥,渾圓而修長的兩條**潔白如冰柱,線條柔和似春風。兩條腿合攏來,小腿的縫隙容不下一張紙。
曹憲咬緊了牙關,仰起臉吸氣,眼臉微合,樣子像是等待某種酷刑。
很快兩人毒蛇交尾般糾纏在一起,仿佛已經打上了死結。香汗,在未經人事的,處子身體上流淌,無數條小溪彙聚成溪流。
“啊――疼――”曹憲眉頭緊皺,囈語般的輕喚,雙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袁熙像是一隻覓食的惡狼,沒有給獵物一絲仁慈――深入的狂飆,差點把嬌柔的身體摧毀――象征著貞潔的血,流淌在榻上――
直到狠命的爆發之後,一切才安靜了
白馬。
曹操軍在白馬南邊壘砌營寨,四萬人就在這跟冀州軍對恃。曹操軍幾次挑戰,但駐守地張郃隻讓兵卒加固土牆柵欄,並不許出戰。
曹操帶著親兵跟夏侯惇等親信,查看白馬城防,他們觀察著防守的漏洞,但張郃何人,那可是袁熙的李牧大將軍那樣的人,早將白馬鞏固一番,使兗州兵無機可乘。曹操等人又派出兵卒叫罵,宣揚鄴城淪陷之事。
“我觀冀州軍姿整齊,雖然這幾日來抵抗減弱了些,但不像是糧儘的樣子!”曹操遲疑道。
“或許撐不了多少日了,這幾日濮陽那邊都沒有運糧過來,斥候來報,河水也沒有任何動靜。”夏侯惇憨憨說道。
“不知為何,我總是心神不寧!”曹操擔憂道,但一下又抓不住重點。
“主公,不好了!”程昱策馬來到曹操麵前,“陳國的斥候來報,冀州軍進犯許縣!”
“什麼!”曹操一個踉蹌,差點摔下戰馬。
“怎麼回事!”旁邊的眾人都急問道。
“具體戰況不清楚,斥候來報說冀州軍騎兵出現許縣附近。”程昱慌亂說道。
荀攸閉目苦思,突然驚呼道:“我等中計矣,袁熙打的是聲東擊西,誘使我軍遠離陳留和許昌啊!他再騎
兵突襲我軍後方。”
“荀文若早就說,要防備冀州軍偷襲許縣,我等也一直防備,但想不到袁熙一招烏巢燒糧,還有一招袁尚叛變,竟然將我等引到這來。”程昱懊惱道。
“那個許攸呢!”曹洪立即拍馬回營。
“袁熙是從河內奔襲許昌的?”曹仁疑惑道。
荀攸頹然地點點頭:“冀州軍控製河水,他們大可以送大部兵馬道河內,再奔襲許縣。恐怕鄴城的叛亂也被袁熙平了,他可能有早就有後招啊!我等被算計了!”
“如今任何猜測都已晚了,該想的是如何應對才是!”曹操沉聲道。
“救援許縣,再回防官渡、陳留!”程昱說道。
“一部人馬回援許縣,一部人馬退守陳留!”荀攸建議道。
“為何要放棄官渡?”曹操問道。
荀攸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之前在下就懷疑,為何冀州軍騎兵那麼快趕到烏巢,但有因為烏巢的糧食都被我軍焚毀,一時找不出問題所在。如今才明白,袁熙是鐵了心耗費一批糧食吃掉我軍騎兵,再擺出一副缺糧和急於回師河北地樣子,引誘我軍北上。而他們可以借回河北之名,渡河到河內奔襲許縣,如此我軍沒有騎兵,想要迅速救援也不可能。”
荀攸分析得環環入扣,眾人心中了然,但始終不承認。
接著荀攸說道:“如果在下分析不錯,袁熙當有很大把握奪下許縣,此時再派步卒回援,隻怕來不及,隻能是派一半兵馬去。如果許縣真地陷落,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會是我軍最後一個堅城陳留,所以要派一半人回防陳留!”
“不好啦,許攸不見了!”曹洪策馬跑來說道。(www.101novel.com)